或许因为期望所以失望，也或许因为失望所以失落，韩芯蔚没有勇气主动去找卓一凡，只是希望他有空的时候可以找找自己，问问自己最近的情况。
但等来的只有乐辉的一句寒暄：韩行长，前天没空陪你去上门，情况怎样？
这让韩芯蔚突然产生了一丝的感动，她把额前的几缕散落的刘海拨弄了一下，想着该怎么回复他，可能看到她一直没回复——其实也才过了三分钟而已，乐辉竟然直接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在忙是吗？”乐辉可能以为她在忙，所以特地压低了声音问她。
“没有，在写着报告而已。”其实，她的心里正想着另一个男人。
“那我岂不是打断你思路了？”乐辉笑了笑说。
“没事没事，也刚好思路闭塞，想不出来。”
“前天去找那人情况怎样？”
韩芯蔚跟乐辉简单说了前天上门的情况，但并没有提起离开时候受到的恐吓。但乐辉似乎也猜到了些许状况，他说了之前曾经去过那里想要谈收购那栋办公楼和地块，也是遇到了阻拦。
乐辉还说那地块据说是属于村长家族的，也就是唐明一家的，所以他也能猜测到像韩芯蔚他们这样的银行去收烂账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韩芯蔚嗯了一声，她知道她这次面临的风险事件的处理难度，但也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躺平不管，她可不是这么佛系的人，但她有种走入了死胡同的感觉。
她问乐辉他们的收购后来怎么样，还有没有跟那些人接触。她听出来乐辉的语气有点无奈，这也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
毕竟乐辉作为外地人，掺和当地人的利益链并不那么容易。他也没有太强求，只是了解当地的情况，所以他原本是想跟韩芯蔚一起去的。
看看时间，也已经快六点了，韩芯蔚问他是不是要吃饭了，应该也要下班了。听出来乐辉笑了笑，有点自嘲地说自己还在加班，准确来说应该是陪人加班。
原来是因为他的秘书大姐——刘雪琴还有事情在忙，所以乐辉在办公室里陪着她。乐辉在之前韩芯蔚她们参观集团公司的时候也表达过不鼓励员工加班，所以他自己也不会留到很晚，甚至不会表现出来自己很忙，导致大家都一起跟着做无效率的加班。
他会把干不完的、紧急的事情带回家处理，尽量六点前就会下班，这也是激励员工要提高工作时间的效率，这一天是因为刘雪琴白天出去办事了，落下了很多文件没处理所以才加班。
韩芯蔚倒是奇怪，一个老板不加班竟然会陪着自己的秘书，这是什么道理呢？是监督工作吗？她开玩笑地跟乐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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