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结束工作的潘怀仁，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躲着孙子给刘涛打了个电话。
刘涛刚刚从派出所回来，递交了一大堆材料。
由于他户籍的问题，想在异地办理护照签证，真的要比普通人费点功夫。
他也犯不上因为这点事情，去麻烦马老、邓老等人。
刚刚躺下没多少时间，就看到潘怀仁打来电话。
有些疑惑的接通，“喂，潘大爷您找我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最终是一声叹息，“刘涛，我们还在四合院这里。”
刘涛一愣，“什么？你们怎么还在？我以为你们坚持不住早就回家了呢。”
潘怀仁抬头看天，感觉自己很无助，对，就是无助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所思所想都错付了，听刘涛的口气就能知道，人家根本就没在乎他们。
自认为的四合院考验，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喂？潘大爷您在听吗？”
潘坏人叹息一声，“刘涛，我们见个面聊一下？”
刘涛不明所以，一边点头的同时也说道：“当然可以，我安排地点。”
潘怀仁：“我来安排吧，我一个人过去，不带潘达。”
电话挂断，刘涛还在思索对方的意思。
一个人过来不带潘达，这是要干什么？
……
晚上，爷孙两个吃完饭后，累了一天的潘达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时候潘怀仁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然后给刘涛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两人出现在附近的一个茶楼。
哪怕是夜晚，京城的灯红酒绿依然在进行，充斥着欲望与梦想。
“潘大爷，您把我叫出来是为了什么？”
一坐下，刘涛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潘怀仁抿了一口茶，说道：“刘涛，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答应跟潘达比试？”
刘涛有些无语，神神秘秘的把自己叫来，最后就为了这种事情。
“那个，潘大爷，我也想问一下，干嘛非要找我比试？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以后也不从事这个行业，对你们没有竞争的。”
潘大爷知道刘涛无法理解世家这种竞争，也不能用世家那一套来办事。
见对方直来直去，他也准备开门见山，于是就把这次来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把别人当成磨刀石的想法，直白的说出来，总觉得已经得罪人了。
他猜想刘涛可能会生气、也可能会离席而去。
但刘涛的反应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嗨，我当时什么事情呢，您要是早说就不用受这罪了。”
潘怀仁不敢置信的眨巴一下眼睛，然后问道：“这么说你同意比试？”
刘涛点头，“为什么不呢？”
潘怀仁顿时激动起来，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办成了，合着他之前那些猜测，全都是在做无用功。
现在年轻人的形式作风，都是这么简单直接吗？
刘涛：“不过……磨刀石也不能白干啊？”
潘怀仁再次一愣，有些结巴的问道：“你要钱？”
刘涛咳咳两声，“钱？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也能接受。”
潘怀仁愣在原地半天，刘涛见状还以为他有什么难处。
上下打量一下潘怀仁，虽然对方晒的有点黑，但那种气质，加上之前潘家门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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