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亭风回到办公室,让助手描述病人的术后情况,又被急诊那边叫去了一次,很快就忘了刚刚那段小插曲。
晚上回家,裴亭风打开门,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皱眉,总是平静没有波澜的心脏浮起一丝凌乱的浮躁。
他的别墅不是没有佣人,但裴亭风有洁癖,且习惯了让云忱来照顾他的一切。
现在云忱不在,佣人不敢随便揣测裴亭风的心思。
漆黑的家让裴亭风感觉生活节奏被打乱,总是淡漠的神色逐渐多了几分阴郁。
他打开灯进来,发现晚饭也没有人做。
裴亭风连续工作了三天,一共就吃了两顿饭。
因为医生忙起来,吃饭时间被压缩,大家都是见缝插针地扒拉两口外卖填肚子。
但裴亭风不行。他吃饭规矩一堆,没有一个成块的时间,干脆就不吃。
原本该摆满食物的餐桌空荡荡的,裴亭风沉默地看了两眼,也没让厨师来做,直接上楼回了房间。
晚饭没有人做他就不吃。
浴缸没人放水,他就改了淋浴。
睡衣没人提前摆出来,他就自己到衣柜里去拿。
反正过几天云忱就会回来。
裴亭风靠在床边,拿着平板看医学论坛上最新的手术视频,看到困意涌上来后,就把平板放在一边,躺了下来。
一切都十分平静,没有波澜。
可半夜的时候,裴亭风被一阵刺痛给痛醒了。
这四天里,两台手术都超过了十三小时,他执刀的手腕大概是睡着的时候被压到了,现在酸胀麻痒,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他疼的扬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恍惚地喊了声:“邵云忱。”
以往他很少手疼。
因为他每次回家,云忱都会用药和热毛巾给他敷手腕,晚上睡觉也时常会仔细着裴亭风,让他不要压到脆弱的手腕。
即使是疼了,他叫一声邵云忱,他也会立刻起来给他揉摁,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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