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御驾亲征吗?”
“我觉得悬。”
临安郊外,李修缘正在和朱熹介绍的小伙伴杨万里勾肩搭背。
“为什么,不是说君无戏言吗,而且我看陛下当初的神情也不似作伪。”
杨万里瞪大着眼睛,很是不解。
“佛法上说,人在气头上总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陛下当时或许是真情流露,但是后来冷静了下来,理智又占据了上风,你没见近日陛下都不怎么提这件事了吗?”
杨万里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朱熹,能随意进出皇宫。
话说回来,我对佛经也有些研究,我咋不知道那句佛经这么通篇大白话?”
“嘿嘿嘿。”
李修缘干笑两声,“也可能是道家经经典,或者儒家文化,学杂了都。”
“切,小心贪多嚼不烂。”
杨万里叹了口气,“要不要打个赌,我赌陛下会不会御驾亲征,你呢?”
“我也赌陛下不会御驾亲征。”
“那怎么行,你换个别的。”
李修缘摇了摇头,一副你在逗我吧的表情,“就两个选择,要么陛下御驾亲征,要么不御驾亲征,我才不选别的。”
”都选一样的怎么分谁胜谁负?你选陛下不会御驾亲征。”
“你怎么不选?”
李修缘反问道。
“必输的赌局为什么要选,我又不是傻子。”
“你也知道是必输的赌局啊,别赌了,反正无论是儒释道哪家经典,对于赌之一事,都是持批判态度的。”
“切,你真没意思。”
杨万里意兴阑珊,还是朱熹好玩,就是不知道现在他在皇宫怎么样了。
………
“陛下,陛下!”
高忠贤的声音把刘禅和侍在一旁的朱熹从昏昏欲睡中唤醒。
“怎么样,是有鹏举的消息了吗?”
“也算是吧。”
高忠贤将奏章呈给刘禅,“韩世忠将军的奏折,这上面还附带了元帅对他的最后一封信。”
“竟然这么遥远,鹏举真是受苦了,韩将军也受苦了。”
刘禅叹了口气,顺便将诸葛汉方进献的《诸葛亮兵法》拿在手上。
“让朕看看,兵法上是怎么写的,这可是武侯亲笔所书。”
“这……”
朱熹都有点看不下去了,陛下,您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想不到这点啊?
武侯是汉末的人物,这兵法的字迹很明显是颜体,根本不是汉隶,就算诸葛亮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几百年后的字体吧。
“这什么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武侯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料想到现在发生的事吧。”
“那可说不准。”
刘禅扬了扬手中的书籍,“事无巨细,很有武侯的风格。”
“就是就是,我就觉得写的挺好的,通篇大白话,我都能看得懂。”
高忠贤在一旁出声附和,气的朱熹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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