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虽是她一直都崇拜的长者,但溜须拍马一事实非她所长,安悦溪简单的问候了几句,便拿出了自已近期的画作,“唐老,这是我新画的,想请您帮忙看看。”
坐在书桌前的唐纳,打开画后大致的看了几眼,估计是没看清,她的作品在经历了那随意的几眼后竟又被唐纳拿了起来。
“这是你画的?”他似有不信的看了看她,还从抽屉里拿出了老花镜,细细的研究起了细节。
唐纳离她的画作越近,安悦溪就越发的感到不安,深怕自己的创作不是被提出意见,而是被全盘否定,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真的会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做这行。“嗯,您尽管批评。”
“这处的颜色很特别啊,你用的是什么?”
“珍珠。”要是告诉唐老,这是她拿某人七万的珍珠折腾出来的颜色,会不会被说成是暴殄天物。
“画的倒还算不错,看来的确有几分头脑,也不枉乔安替你谋划一场,有没有兴趣来我工作室?”
她从没听说过唐纳在这边开过工作室,也从未听人提起过,难道是要她跟着他出国吗?“不好意思,我虽然很想跟在您身边学习,但目前并没有离开江城的打算。”
“看来我得带你去看看才行。”说着唐纳就叫来了司机,带着她去了交汇大厦。车门刚一打开,就冲上来一帮的记者,对着他们卡卡一顿猛拍。
安悦溪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唐纳早已习惯,对着一众记者说了两句官方的话后便领着她去了七楼。
坐在会客室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孙梦,以及她的同事,她是代表南方杂志社来对唐老做专门报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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