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从心仰头靠在椅背上,无力的笑了很久。
“连你都这么想,我怎么可能没有怀疑过?”
前世郁建华瘫痪之后,郑瑞琴和郁有树觉得她们姊妹俩无人撑腰,再也构不成威胁,恶毒嘴脸暴露无遗。
霸占了他们家的房子,侵占了他们家的田地。
以郁建国为要挟,命令郁从心退学嫁给郑瑞琴的傻侄子,郁从容每个月必须往家拿一千块钱。
姐妹俩当然不肯屈服,在大家的帮助下偷出郁建华,然后一把火烧了老家的房子,带着郁建华背井离乡,远走高飞。
郁从心和郁从容姐妹俩当时就对郁建华的身世产生了怀疑,暗中做过亲子鉴定。
可惜的是,结果表明,郁建华还真就是他们俩的亲生儿子。
果然,现实生活里不会有那么多偷天换日、偷梁换柱的桥段。
现实生活也要更戏剧性得多,就是有这种百般容不下儿子过的好的生父生母。
面对陆凛之,郁从心只能一笔带过:“早就怀疑过了,也做过鉴定。”
陆凛之浓眉皱着,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世界上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事情本就繁多,多这一件,仿佛也不怎么稀奇。
他想了想,只能说:“节哀。”
郁从心忽的一笑:“是啊,我就当他们死了。”
陆凛之道:“我说句没什么用的话,诅咒归诅咒,更多的只是一个心理作用,对人是否真有危害不好说。
你家以前的种种不顺利,恐怕还是要从别的方面找找根由。”
郁从心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重点怀疑那些朱砂。”
陆凛之问:“张姨说的那个人,愿意帮你检测了吗?”
郁从心收拾干净脸,点点头:“已经答应了,只不过结果可能需要过几天。”
他说:“这几天你会一直在蓝城吗?”
“不好说,顶多能待三四天吧,我得回家过年。”
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个新年,期盼了无数次的一家团聚,一定要好好准备。
“你呢凛之哥哥,你在哪里过年?”
“正月里会回首都一趟,其余时间都在这里。”
郁从心顿感不解,家大业大的人家不都挺重规矩吗?像他这样的家庭,过年应该在父亲那边吧?
莫非,他父母离异,或者感情不和?
陆凛之未做解释:“那等结果出来了,如果跟你猜测的一样,你打算怎么做?”
“那时候我要的事情……可就有点多了。”
“哦?”陆凛之往后一靠:“说来听听,我说不定能帮你参谋参谋。”
郁从心忽然想起,中午他走之后,张英说的话。
她笑起来:“你知道吃午饭的时候,张姨为什么在桌子下踢我吗?”
陆凛之神色轻松:“我猜,她可能觉得你说的有些过了,怕我认为你不善良。”
郁从心睁大了双眼。
“神了嘿!张姨还真就是那么说的!”
陆凛之笑了:“你大可不必有这方面的担心,我并不欣赏圣母,在我的世界里,那种人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郁从心悚然心惊,此时此刻的陆凛之,身后仿佛萦绕着一团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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