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安室透拎着装了三支药剂的手提箱找到了琴酒。把可疑的药剂带给酒厂当做任务凭证,也借机试探这个新成立的白鸠制药和酒厂是什么关系。
“你是说里面有人提到了我的代号,还想要我手里面的药物?”琴酒觉得很无语。
由于最近加入组织的人有点多,有些不知道轻重的新成员口风不紧,把他的代号泄露出去是十分可能的事情。或者也可能是某一次任务没有做好扫尾工作,被无关人员看了过去。
只是知道A药的话,除了已经死了的人,剩下的就是组织的内部成员,这个内部的级别还不低,不知道是哪个酒名的代号成员。可恶啊,组织又叛徒了吗?
而且白鸠制药,使用这个好久没有出现的名字,恐怕是知道组织以前事情的人。这算什么,挑衅是吗?
琴酒嘴里叼了一根烟,阴测测的想着,这个新成立的白鸠制药是哪个成员背叛组织搞出来的事情。很快,他将目标锁定在了皮斯克身上。
当年的事情是那个家伙一手经办的,他是非常了解的。只是当年皮斯克哄骗宫野夫妇加入组织,在A药研究成功后又亲手让想要逃离组织的宫野夫妇死于火灾,现在居然在背着组织搞点小动作?
这么一想,确实最近皮斯克有点不安分,前几天还正大光明的向自己手里塞人。组织里他的人还不多吗,比如那个口口声声将他当成义父的爱尔兰,两人脸长的都一样说跟他没有血缘关系谁会信,义父的说法就是个幌子。
在组织的保驾护航下,皮斯克成为汽车行业的大亨已经很久了,他手上有钱、有人、有资源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情。老了,贪生怕死,眼看组织的研究没有进展,皮斯克便想要借着年轻的时候认识的科学家人脉自己搞研究,再合理不过了。
当初还有药的时候怕死,明明已经做过人体实验,还要让贝尔摩德那个女的试药。之后取得成效的药如果数量足够,组织也不会不给他。
只是研究初见成效,宫野夫妇就想跳槽。组织本以为凭借留下的实验资料已经无需宫野夫妇了,谁知杀掉他们后组织里剩下的研究员竟然都看不懂,不得已又找了宫野家的人继续实验。
差点忘了宫野明美,这个天真的女人这两天竟然跟自己说想带着妹妹脱离组织,不知道她妹妹对于组织的重要性吗。
等等!宫野明美小的时候皮斯克可是抱过她的!所以是皮斯克良心发现,还是那个蠢女人被他骗了。好啊,匹斯克就是她带妹妹找的下家啊!
……
琴酒想了很久,一支烟的功夫给组织里的元老级成员定了罪。
安室透无奈地站着,他能怎么办,他只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卧底。
琴酒在琢磨要不要直接把皮斯克处理了,还是先把宫野明美处理了,或者再调查一下爱尔兰……叛徒有点多,一时间有点安排不过来。
安室透咳嗽了一下,轻轻碰了一下装有三支药剂的手提箱,试图引起琴酒的注意。
“这三支药剂是怎么个说法?”
“他们说其中两个都能换到你手里的药物,但过来会被你灭口。”
“他也知道背叛组织的下场!”
“还有一支——”安室透为难地筛选情报,艰难地组织语言,“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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