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银认同的点了点头。
“阿银，你可知晓有什么药物可以控制人？类似于将人成为一个傀儡的存在？”徐择一突然又问道。
许金银眉尾一挑，看向徐择一调笑，“我家夫君很聪明呢。”
徐择一垂着眸子没有接话，手指不自然的蜷了蜷。
虽然前不久许金银对着晚娘这样介绍过他，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当着他的面称呼他为夫君，总觉得又胸口处仿佛灌满水的海绵，胀胀的。
许金银收敛笑意认真回答，“一个人不可能在短的时间出现这么大的转变，目前没有哪种药物可以做到完全控制人。”
“但是——”许金银话音一转，“药物不可以，蛊虫却可以！”
徐择一收回思绪，回到正题，“你的意思是北齐皇帝也中了蛊？”
“有一种蛊名迷心蛊，中蛊者没有意识，也不辨是非，只会无条件听从指定人的命令。”说完， 许金银又谨慎的追加一句，“不过目前而言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具体真相还需要去查探一番。”
徐择一抚了抚桌上的茶杯，“蛊毒的一直是众人所不齿的存在，所以自六十年前，父皇跟四国达成协议之后，就曾明文规定过，西蜀国的蛊毒之法不可外传，其他国也不许学习。这些年不管是大盛还是其他四国都严格遵守协议，但是现在蛊虫不但出现在大盛，如今又出现在北齐，如果张德顺真的如你所想是西蜀人，那么目前他的嫌疑最大，而他背后的人应该就是大皇子。”
“只是，张德顺现在最终的主子到底是谁？如果他背后只是一个大皇子还好，就怕这后面的阴谋还跟西蜀国有关系。”
“确实。”许金银点了点头，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如果北齐和西蜀相互勾结，目标是大盛，那么大盛确实有些危险。”
许金银想了想，她确定上一世她死之前都没传出过西蜀和北齐又对付大盛的消息，只是目前发生的事情又让人不得不防。
“不过既然我们来了，那我们就将北齐转为盟友，那么西蜀就不存在什么威胁可言。”
许金银看了一眼信心十足的徐择一，知道两人应该是想到一块去了，“就是不知道北斯年值不值得我们帮他。”
“北齐也不是只有太子和大皇子。”徐择一似是毫不在意。
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看向许金银，“不过最近我们出门可能需要带上面具或者易容。”
“好，我会注意的。”许金银能够理解，在大盛国之时，张德顺已经见过两人的样貌，现在两人现在不适合暴露自己的身份。
“也不着急，一切等北斯年醒过来再说。”徐择一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许金银，“这两天我陪你去齐城逛逛，正好趁着空档找找合适的店铺，先把来一锅的事情安排一下。”
许金银接过茶杯，忍不住逗弄徐择一，“怎么？夫君这是害怕我养活不了你，催促我赶紧赚钱？”
徐择一眉眼放柔，清冽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嗯，毕竟现在异国他乡，我还得靠夫人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