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
如果父亲朋友害他……
那估计会很残酷,会毛骨悚然吧。
她不敢这样去想。
慕南舟作为一个旁听者,神色淡定:“杨市长,你得对你说的每句话负责。”
杨市长也觉得自己说太过:“其实我也不了解,姜小姐,既然已经结案,应该就是事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重要的是未来!”
姜惜之抿唇,看向杨市长:“我爸来夏城做什么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杨市长凝重的说:“我想天明不说,应该是需要保密的事情。”
慕南舟转头看向奋力嗑瓜子的秦不深,喊道:“秦不深。”
秦不深本身很生气,眼睛盯着姜惜之快瞪出来了。
结果这一喊,被口水呛到了,他道:“咳咳咳咳……我在!”
慕南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你不是很会剥虾,再剥!”
“……”
“我什么时候会剥虾了……”秦不深无了个大语,可被慕南舟一个凌厉的眼神,理直气壮得也没那么理直:“对对对,我最会剥虾了,我这就剥!”
他快气死了!
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姜惜之,秦不深又开始动手。
把龙虾当做发泄的对象,拧开头,剥掉壳,比刚才还要利索!
不出十分钟,又剥了一大碗。
姜惜之坐在椅子上,眼神落寞,听到关于父亲的事,很痛苦,也很自责。
突然“顿”的一声。
一个碗放在她面前。
她抬眸,秦不深还很生气,冷哼一声:“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姜惜之却站了起来,神情恍惚:“是的,我该回家了!”
秦不深见她看都不看一眼:“喂喂喂,姜惜之,你以为你还是大小姐呢,小爷给你剥虾,小爷我这辈子没伺候过别人,你吃都不吃,就走了,你信不信我……”
他拳头都拿出来了。
结果慕南舟站在他面前,他又怂了,拳头张开,挠了挠头:“哎呀,好久没洗头了,这头皮真痒。”
慕南舟没有跟上去。
也没有送她。
只是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身影。
秦不深疑惑不解:“南哥,你来夏城不就是找她了吗?她要回去,你居然不送她!”
“谁说找她?”慕南舟拧眉,偏过头:“你太多嘴了。”
秦不深又气鼓着脸:“你现在对她可比以前温柔多了,但是对我呢,可比以前凶多了!”
慕南舟喝了口茶,冷声道:“你不明白为什么吗?”
秦不深摇头,理直气壮:“不明白!”
慕南舟冷着脸,森冷的眼神望着他:“你要是个哑巴,可能会更顺眼一点!”
“……”秦不深背后发凉,已经觉得他的舌头快要被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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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之走到家门口,还没进去闻到一股饭菜香。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七八点。
他们还没吃饭。
她刚打开门,看到冷慧忙碌的身影:“这些留给之之做夜宵,她脾气倔,一定要上班,我们也无法陪她,真希望她不那么要强,只做我们的女儿,可又不想束缚她,只能由着她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