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桃恨不得一刀杀了孟海龙:“我怎么就不能出来?按照你的意思,你家老毒婆子把我卖进凝香园,我就得在凝香园里呆一辈子呗?
我就永远也不能出来了呗?”
孟海龙心里清楚,他亏欠水桃。
他用忍耐的语气说:“我的意思是,凝香园的规矩一向严格,老鸨怎么允许你上街了?”
水桃冷哼一声:“现在,凝香园的老鸨子管不着我了,我上不上街,跟她有何关系?
她的鞭子,不敢再落到我身上。”
说到老鸨的鞭子,那些被抽打的过往历历在目,水桃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攥住帕子,指甲扎破掌心,她竟半点不觉得疼。
眼泪从星眼中连成串的滚落,她全身颤抖,哭得哽咽难言。
孟海龙心一软,大步奔过去,一把握住了水桃的手,握得紧紧的,“水桃,当日不是我狠心不伸手救你于水火,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也知道,我家的产业,只有这一个大酒楼,我二弟三弟四弟,都等着我出错呢,他们好接手酒楼生意。
水桃,我是不得已,但我从来也没忘了你。尤其每个夜里,思念和惭愧,就像刀一样,一刀一刀,割着我的心。”
旧情在那一刻,死灰复燃。
孟海龙握着水桃的手走到马车边,从身上掏出一块银子递给车夫:“把嘴闭紧,对任何人都不许说,知道吗?”
车夫接过银子,放在怀里,点头如捣蒜:“大少爷,你放心吧。老夫人就算就铁橛子挖我的嘴,我都不带说一个字的。
还有大少奶奶,她也一句都问不出去。”
孟海龙带着水桃上了马车,吩咐车夫:“找个僻静地儿。”
车夫答应了,把马车赶上一条僻静的路,一个树林子旁边才停下。
孟海龙对车夫说:“我和水桃有些话要说,你走远点,我不叫你,不许过来。
如果你敢违抗我的话,我一定让管家打断你的腿。”
车夫跳下车辕,又点头如捣蒜:“大少爷,你不叫我,我一准不过来。
你和水桃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
心里却呸了一声,你他妈的想干啥,老子我还能不知道?还有话说,有话说用跑到这么僻静的地方?
老子才懒得听你们的破事,晦气。
车夫走得远远的,蹲在地上,掏出那块银子,爱不释手地看着,摸着,想着:银子对老子来说才最重要,远比女人的白屁股有吸引力。
孟海龙的呼吸开始急促,他要干啥,水桃心知肚明。先是抗拒,不从。
但那不过是手段,是欲拒还迎。很快,两个人就沦陷了,车厢里,传出急促的呼吸声(此处省略一万字)
完事之后,孟海龙给他老婆买的首饰,戴在了水桃的头上。
这之后,两个人又找机会约会了几次。每次都是在马车里,好在现在是五月初了,天不冷。
但水桃现在是孙坚的妾,她不可能想出来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