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你怎么在这里？”
洛蕤先发制人，很关切地问。
“早上想给你化妆找不到你，我又急着出门办事，只好先走了。不过你现在看上去脸色好差，你没事吧？”
程雨萱：？？？
活久见，从未见过比她还会倒打一耙的人！
程雨萱极力控制住愤怒，夹着声音委屈地发问：“我脸色差的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洛蕤想了想：“黑眼圈这么厉害，是昨晚熬夜拍我店里的链接没拍成吗？实在是抱歉，但也多亏昨晚你帮忙宣传，才会这么热卖，谢谢你雨萱，我早就说了，你是一个好人！”
程雨萱呼吸急促，她正要说话，就见慕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慕然，早上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程雨萱充满希望地问。
慕然“嗯”了一声：“看到了。”
饭桶惊到了，作为一个VIP统统，她居然没有检测到当时慕然在场！
洛蕤也有些意外，但并不紧张。
心底升起一种笃定情绪，觉得慕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而这种情绪，竟大多来自于原主。
洛蕤回想了上辈子的剧情，跟慕然有关的事情似乎大多很模糊，还显得两人毫无交集。
可在心动告白前一晚，慕然还曾送过原主礼物，当时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些剧情都一笔带过了呢。
是不重要，还是原主刻意回避？
洛蕤若有所思，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见她这样，程雨萱却以为她是心虚，更为振奋。
程雨萱双手合十，楚楚可怜地眨着眼睛：“慕然，我知道你最有正义感，最有原则了！拜托拜托，请你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
“的确，我最有原则了。”
慕然慢条斯理地说着，一点点走近，站到洛蕤身边，就像最忠诚的卫士。
“我看到你早上摔倒了，三次。”
程雨萱放心了，就知道慕然不会是非不分！
她热切地问：“那你看到是谁让我这样的吗？”
“看到了。”
“慕然，你说，你说出来。”
“你自己。”
程雨萱张目结舌了半天，才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能睁眼说胡话呢？你能发誓吗？”
“虽然发誓没什么用，但我可以啊。”慕然举起手，“如果我说的不是实话，就罚我明天吃不到洛心做的早餐。”
对他来说，这是很重的誓了。
洛蕤看了慕然一眼，却见他一脸坦然。
慕然的确觉得自己根本没说谎。
是程女士满满的恶意，先挑衅洛蕤在先，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了。
洛蕤适当反击也很合理吧？
既然是因果报应，那么造成程女士被洛蕤踢倒在地的，当然是她自己了。
这叫咎由自取。
一点毛病都没有。
物证没了，人证也没了，程雨萱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击。
此时洛蕤慢悠悠补刀：“雨萱，昨天给你卸妆时我没多想，但之后我就想，你会不会介意当众素颜？我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对，不过看到你今天一直素颜，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雨萱爱开玩笑，也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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