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岁被扶上皇位,从很慌到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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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果猫
本王也是最近才晓得这件事。你有王嘉的才气,却缺乏魄力,做事优柔寡断。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脾性要是如你两位兄长那般,只怕冒牌货也容不得你活到现在。”
王朝流着泪水,俯在地深深地叩首道:“臣知错,臣愧对先贤教诲!”
“起来吧,成事不说,既往不咎,眼下有你将功俗罪的机会。”
王朝感激地起身,恭候在一旁聆听,越听越是惊骇,王爷竟然想把江南世家官员一网打尽?
李珏重沏了一杯茶,转着手里茶盏,“怎么,觉得这些人不该死?”
王朝摇摇头,艰难说道:“他们不似臣家,一族之长是整个家族的顶梁柱,且做儿子的哪里会反对父亲。”
“为何不能?本王一直以为父既可以不父,子当然也能不子。”
李珏睨他一眼,拿出一张名单,抬了抬下巴道:“看看上头哪些人品行过得去,圈出来。”
王朝探头去看,名单上几乎都在各世家受到排挤的庶子,还有几个虽为嫡长,却早早没了生母,被继母视为眼中钉。一目十行看下来,竟然没有一家是鼓瑟鼓琴,笙磬同音,心中不禁悲凉,对晋王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有了明悟。
他庆幸王爷并非想要赶尽杀绝,也忧心王爷夺了江南,势必会惹怒太子。可看他的样子半分不着急,反而有些跃跃欲试,莫非他起了夺位之心?
多事之秋啊!到头来依然躲不了这场争斗,而他似乎没有选择了。王爷韬光养晦,不仅有自己的班底,在江湖地位亦然。而他知道了这些秘密,想要保命就只能站队。比起太子跟赵王,他自然更愿意选择晋王。
这么想着,拿起名单一个个看下去,一边思忖,一边慎重地提笔在名字上画圈,等他做完这些,长输出一口气,把名单递还给李珏,在旁解释说:“谢家的谢蕴,臣对他印象颇深,他母族当年也是一方豪强,只是后来落魄了,她被谢家看中,纳做良妾。第二年就生下一子,便是谢蕴。此人能力不俗,却一直被嫡兄压制,属下跟他有些私交,可以去试试。这个甑荣,母亲早逝,分明是嫡长子,过的还不如个以庶充嫡的甑应文,还有曹家的这人……。”
看他对每家每户都能如数家珍,李珏心中满意了不少,人是优柔寡断了点,但品行不差,多历练历练就行。既然决定吃下江南,他自然要选些能力得当的下属。
点了点画圈的名单,跟方峰调查出来所差不多。
王朝说的口干舌燥,李珏含笑递去一杯茶,王朝受宠若惊,起身接过,侧过身喝了一口润喉。一股清列的茶香扑鼻,只觉得后味甘醇,又喝了两口,待嗓子舒服一些,他又道:“主上,要说服这些人,臣需要些时日,只怕赶不及您定的时间。”
听他换了称呼,李珏挑眉一笑,便也以他的字称呼,“元琳不必担心,本王给你找个帮手,需得再过几日才到。不过他只是来协助,如何捭阖,还是要看你的手腕。”
王朝心中的巨石落下,随即升起无限的激荡和豪情。主上这是告诉他不会派人挟制自己,同样这也考验,能否坐稳江南虎首,就看他的能耐,遂郑重应下。
李珏敲击着膝盖,在心里盘算,清河和赵远最多能带百来号人,太多了恐引得老头子疑心。不过这些人都是天策军中精选的人才,文韬武略,身经百战,全给扔一处太浪费了。
“元琳手上能用的人有多少?”
王朝指尖轻蜷了一下,回答道:“属下在外开设了间茶馆,就是‘大通茶肆’,算上肆厨、掌柜、小二、约有五十来人。”
李珏颇为意外的扬起眉:“能杀人?”
“都是战场下来的,见过血。就是身上有残疾,坡脚瞎眼的不在少数。家人都死绝了,属下瞧着不忍,就拿私房开设了间茶肆,一来让他们能有个安生处,二来也好贴补家用。原本属下是想等媛儿出阁,把茶肆作为陪嫁之物。”
他试探道:“主上若觉得人手不够,其实可以去找陈都尉。”
“哦,元琳跟他也有交情?”
王朝叹了声,苦笑道:“主上有所不知,陈都尉跟属下一样,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他的情况比起属下还要复杂一些。”
李珏略做思忖,道:“也可,两日后大通茶肆,你做中间人,替本王约他出来。”
“是,属下这就让人送信去。”
王朝离开不久,方峰翻窗进来一屁股坐下,嘴里骂骂咧咧,“老顽固!死脑筋!”
“怎么,他不答应?”
老者哼了一声,嫌弃杯小,喝水不爽快,直接拿了茶壶往嘴里倒。把一壶茶喝干了,抹了一把嘴道:“老夫好说歹说了半响,人家应是应下,就是有个条件。他不要金银,希望能跟北剑一战。”
李珏摆弄着茶盏,暼他一眼,“你告诉他了?”
“哪能?老夫只说跟北剑有交情,可以帮他问问?这不是回来问你了嘛?”
李珏敲了敲配剑,“三个月后。”
“不成不成,他是寻求突破的契机,哪有耐心等这么久。要不是有老夫做中间人,以他的性子,还不如选择帮谢家跟你打一场。”
“那就半个月,总要等本公子将手头上的事都料理完。”
方峰一锤定音:“好,那就半个月后。”
夜幕中,陈毅怔怔地坐在书房,烛火在风中摇曳,衬的他的脸色忽明忽暗。
粗糙的掌下压着一封信,是王朝的心腹乔装送来的,他看过信,心绪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心中思绪万千,他该答应吗?
想到爱妾怀有身孕不敢透露,日日要伺候那寡妇娘俩,累得腰酸腿疼,却不敢找大夫,生怕诊出喜脉来。
他握拳重重击在案上,“咚”地一声,把跨进门来的云氏惊了一大跳。
“你进来怎么都没点声响?”陈毅嘴上抱怨,起身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进屋坐下,顺手将快要熄灭的蜡烛去了,换上新的点燃。
屋内一下变得亮堂,云氏清秀的脸上惨白一片,隐有泪痕。本。
陈毅心中一痛,握住他的手,咬牙道:“她又欺负你了?”
云氏抹干泪水,笑了一声,“这不是没了姓铁的在外支楞,想出去摆谱没人理睬,惹了一肚子气回来。不要紧的,妾身心中早有准备。身上虽累,心里痛快着呢。只是可怜了我腹中孩儿,陪着妾身劳累。”
见丈夫越发愧疚,她连忙另起话头,双手握住陈都尉的手,道:“妾身方才见你发呆,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可是有烦心事?”
陈毅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云氏的腹上,眼中满是柔情和期待,他惊讶地“疑”了一声:“他,他好似动了?”
云氏笑道:“才三个月,妾身私下偷偷问过稳婆,一般得要四五个月后才会有胎动。兴许是孩子知道他爹也在,跟你打招呼呢!”
陈毅起身给云氏倒了一盏蜜水,在房间内踱了几圈,往外探了探,确定无人窥视,才坐回云氏身旁长叹一声:“我确实为一事左右为难,也想听听你的说法。”
云氏放下杯盏,认真倾听。
陈都尉道:“眼下有一件事,做成了,你我能脱离困境,失败了,或许过的不如先在,你说我应还是不应?”
云氏摸了摸肚子,眼眶微红:“若没有孩儿,日子再苦,总归有你陪伴。就算死,妾身不悔。可如今有了孩儿,稳婆说十有八九是个男娃,再过几个月,等显怀了,夫人怎能容下他?夫君,并非妾身狠心,要你去犯险,妾身实在舍不得孩儿受苦。你若失败,妾身定不会独活,咱们一家三口也算团圆了。”
陈毅抱住爱妾,默默流泪,心中做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