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岁被扶上皇位,从很慌到很香
- 楚风穿越到异世大陆的楚国,成为了一个闲散王爷。在战国七雄的时代,一看楚国满朝文武的配置,他开始深度绝望。左丞相秦桧,右丞相严嵩、太师董卓。六部尚书:司马懿、蔡京、和珅、王莽、鳌拜、来俊臣。东厂都督赵高,西厂都督魏忠贤。上将军,刑道荣。九门提督,潘凤。另有四位异姓王:海东王朱棣,汝南王赵匡胤、淮西王安禄山、镇北王吴三桂。更有皇后武则天,皇贵妃慈禧、贵妃杨玉环,坐镇后宫。楚风这辈子,本想安安稳稳当个闲
- 水果猫
眉心紧皱成川字型,那人引着自己来此,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校尉站在一旁等待命令,长孙靖点了点头,他便带人破门而入,一番地毯式的搜查,寻到一百来缸盐卤和五十来个伤痕累累却仍还在煮盐的村民。
村民们伤痕累累,相互搀扶着,眼神麻木,见到长孙静便以为他就是监察御史,纷纷跪下叩首哭道:“苍天有眼,终于叫咱们等来御史了。大人,求您为咱们做主,我们不是亭户,是严家村和林家村的村民,被韩家抓来煮盐。原本有近二百人,如今就只剩下这些。呜呜,求御史为死去的亲人做主啊!”
“大将军不是监察御史。”校尉呵令他们统统闭嘴上,指着一个眼神还算清明的男子文道:“你们可有看见一名年轻男子进来?”
这男子便是严春晓的父亲,他强忍着惧意,回道:“没有看到。您,您真不是监察御史?”
得到确定答案,众人的心凉了半截,殊不知,支撑着他们坚持下去的监察御史正由任锦带着从后墙翻墙进来。
房彦谦来不及整理衣冠,就赶着去看井盐,这是一口没有被朝廷记录在案的盐地。任锦找来一盏灯,点燃了在旁举着照明。房御史半个身子趴在井边探查,看打井的深度,开采时间已有好些年了。
“国蠹误国啊!”他痛心疾首地锤了锤井沿,这么多好盐,若是能供给百姓,不知能活多少人?
任锦把灯递给他,眼眸晶亮,满是兴奋:“先生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能不能到账本。”
他先去仓库转了一圈,里面没剩多少存货,又寻到一间起来还算不错的屋子,屋里有这凌乱,看上去似已被人搜查过。
任锦眼珠子转了转,哧溜一声攀上房梁,在上面摸索好一会儿,果真找着一个包裹。打开一瞧,里面有五两的银锭二十个,还有一本账册。
“就当是酬劳。”他笑嘻嘻摸了两个银锭藏在身上,把东西包好,一股脑儿塞给房彦谦。
账本上记载的是采盐流水以及盐工每日需完成的量,触目惊醒。这可以作为关键证据得补充。
房彦谦将东西藏入怀中,便要去前院。任锦拉住他,比了个嘘声道:“前院乱着呢,咱们先瞧瞧,看看那个大将军会不会跟姓韩的同流合污。”
这时候韩文律赶到亭场,长孙靖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韩将军来的正好,可否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指着一名跪在地上的管事道:“他说是这儿是韩家盐场,本将军怎么不知我齐国的盐矿竟成了你韩氏的了?”
韩文律已是魂不附体,身子似有千百斤重,两只脚却像踩着棉花,早已软了。
可眼下这情况,走也不是,昏也不是,只得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来,苦笑一声,拱手道:“还请傅机借一步说话。”傅机是长孙将军字,这是想打亲情牌,只可惜长孙靖只忠于皇帝,与世家无亲。
他到底给了颜面,随韩文律来到一间屋中:“韩将军有话直说。”
韩文律苦涩道:“将军此行是为追拿前朝余孽,与这事并不想干。能否给我韩氏一个面子,韩家所有人欠将军一命,将来有事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长孙靖只是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此乃欺君之罪,韩氏为何知法犯法?”
“当年国乱,到处都是起义的军队。我韩氏只是个小世家,想要在乱世书存,唯有以钱粮买命。发现这口井盐纯属偶然,当时找人来看,说是一口弃井,已经没有多少盐矿,就想留着自个儿吃。过来越挖越多,煮出来的盐品质越来越好,就怕得不行,一来二去,就耽搁到现在。”
长孙靖没说信还是不信,更没有给出承诺,韩文律狠狠一闭眼,道:“此事与大兄无关,全是我一时贪婪才酿成大祸。韩某愿意一力承担,请长孙将军成全。”
“韩将军可知,私鬻贩盐是诛三族的大罪。别说你们并未分家,就算已分家,三族里也包含韩尚书。”
“还请傅机通融!”他深深一拜,咬咬牙,说出闺女被赵王看中的事。
长孙靖面皮一抽,只觉得这趟差事万事不顺,余孽还没抓到,牵扯出私盐案,这回怎么又牵扯到赵王身上了?
赵王妃前脚才死,不说守孝一年,这么快就连继妃都选好了?
他忽然想起,前不久闹的沸沸扬扬的丑事好似也跟赵王有关。
妈的,这都叫什么破事?
原本只觉得赵王脾性怯懦,与他两个兄长不大一样,这哪里是怯懦,扮猪吃老虎罢了,这三位嫡皇子果然都不是好惹的。
他不愿卷入夺嫡,开门见山地说道:“某乃是武将,头脑愚钝,向来只听陛下命令。陛下既然要我来转拿余孽,人逃去哪里,本将军自当一五一十向陛下呈报。”
“你,你简直冥顽不灵。你这是想要惹恼赵王殿下……?”
“赵王乃是我大齐王爷,受百姓供奉,一言一行当以国家为重,如何能与你这国之蠹虫同流合污?”正气凌然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长孙靖与韩文律回头一看,正是监察御史房彦谦。
长孙靖心下一松,有御史在,他便可以抽身,迎上去,拱手一礼道:“原来是房御史,你来的正好,某有公务在身,这里便交给你了。”
“职责所在,长孙将军请自便。”房彦谦看了眼面如死灰的韩文律,冷哼一声说道。
他身边只跟着个面庞稚嫩的少年,长孙靖生怕韩家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就点了心腹校尉连同二十人留下,自己带人追拿“余孽”,却不知捅下大娄子的李珏早已换了张面皮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