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好,那还不早点休息?”池煜轻揉着桑景宜的发顶。
她倒是乖,很听话的就起身边走边回了房间:“好,我现在就去洗漱,马上就睡。”
由于这些天桑景宜因为温言的事伤心过度,所以池煜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公寓,这几日除了找人就是陪着桑景宜。
如今看她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倒是放心不少。
只是如果渔村也没有的话,恐怕真的是无望了。
——
婆婆家房间有限,这几日江宴礼都是守在床边等温言醒,如今她醒了,江宴礼很自然的在床上躺了下来。
温言也很自然的躺在了他的怀里,半年里,她很想他,想的经常心口闷痛。
“江宴礼,这半年你有没有想我?”温言指尖点在他的左心房位置。
那里跳动的频率无异。
江宴礼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心摁在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想,很想很想。”
“但是某些人在南城居然还跟我说她和雷霁在一起了,我记得当时真的很想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狠狠压在身下欺负一番,任她哭喊求饶都不放过。”
温言嗔怒的推了他一下:“你就不怕真这么做了,把她给折磨出什么问题来,让她对你产生恐惧感,以后都不理你了?”
“怕,当然怕,所以我没有那么做。”江宴礼抱着她紧了几分,他不想再经历失去温言的痛了。
真的太痛了。
“言言,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江宴礼轻吻了一下怀里的女孩。
“什么事?”
“这段感情,是我先动的心。”江宴礼的脑海中闪过温言当初那张媚而不俗,妩媚又娇俏的脸。
温言愣了一瞬,从床上坐了起来,呆愣的看着江宴礼。
江宴礼低笑一声,笑意里带着自嘲,是啊,他先动的心。
“就算你没想要和晟杰解除婚约,我也会让你们的婚结不成。”江宴礼起身靠在床头,低眸看着小姑娘软弱无骨,白皙修长的手,他的指尖摩挲着她手背上细腻的皮肤。
江宴礼握着温言的手将她的手附在了他的胸口,胸口的狐狸纹身被上次刺穿的伤留下了疤痕,纹身也不完整了:“知道为什么纹这个狐狸吗?”
温言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很巧,他胸口的狐狸和她肩上的很像很像,就像是出自同一位纹身师之手。
“笨蛋,这代表的是你。”
温言愣了愣,对啊,她一直有个名号叫小狐狸,江宴礼纹了一只狐狸在胸口左心房的位置,意思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的景象?”江宴礼抬眸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
“记得。”温言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江宴礼这样的大人物,怎会忘记。
“嗯,第一眼看到你,就心动了,所以才纹了这个纹身,还记得那个纹身师说之前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肩胛骨也纹了一只狐狸。”江宴礼神情若无其事,好像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一般。
可温言却愣住了,这个世界上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他们两个人的纹身出自同一人。
温言不禁笑了,她还记得和江宴礼第一次相遇时,第一眼她只觉得江宴礼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让人难以靠近,而且江晟杰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