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感觉有了依靠,不知不觉中,居然就在马背上睡了过去。
高长恭也走下马匹,来到典韦身后,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秦政,忍不住对着典韦低声说道:“典统领,首上真的只有十六吗?”
典韦听见高长恭的话,忍不住转头瞪了高长恭,看见秦政已经彻底睡过去,对着高长恭尽力压低声音说道:“不可非议主公。”
高长恭潸然一笑,却不知该怎么说的时候,却见典韦四周看了几眼,这才继续对高长恭道:“俺老典奉劝你一句,千万不可轻视主公,俺这主公,用他们文人的话来说,就是什么胸中什么什么的,反正就是很厉害。”
高长恭一愣,这胸中什么什么的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对着典韦笑道:“典统领,你是想说首上胸中有韬略,智谋深似渊吧!”
这下换做典韦愣住了,然后不好意思的笑道:“俺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想俺典韦,大字不识一个,得遇主公,为俺兄长一家报仇,又蒙主公不弃,收为家臣,主公虽然年少,但却对俺典韦,对百姓是真没话说。”
高长恭听见典韦这话,沉默了,他也是从尔雅县一路跟着秦政到这陈留的。
秦政对百姓和他们这些士卒有多好,高长恭切身体会。
二人又聊了许久,这也让典韦对着老是带着面巾,一副见不得人,说话还故意沙哑声音的高长恭有了一种认同的感觉。
觉得这高长恭抛开之前狂妄的话语,还是一个直爽的人,忍不住用手轻轻捶了一下高长恭的胸口:“你这人不错,俺老典欣赏你,你放心,等下比试,俺老典尽力让着你。”
高长恭被典韦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揉着胸口:“典统领,你这要是换做旁人,怕早已倒下了。”
典韦尴尬一笑:“这不是觉得你不错嘛!兄弟莫要见怪。”
典韦就是这样的人,看的起谁那就是看得起谁,看不起谁就是看不起谁,从来都是将这些情绪放在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