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曦合宫响起。
宸妃吓呆了，一旁的上官柔吓的嗷嗷嗷就哭了起来，自她记事那天起，还是第一次见到父皇打母妃。
除了不穿衣服那次……
“陛下…”
宸妃哆嗦着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有血。
少帝黑着脸，捏住宸妃尖俏的下颚，一字一顿道。
“谁说凌家是臣子的。”
“没有凌家哪来的仙朝万里疆土，就是这皇位……”
“只不过，凌家不喜欢而已。”
“懂吗？”
少帝用力甩开宸妃，龙袍微微晃动，人已经出现在殿门之外。
“明日朕设宴凌家，你最好让柔儿道歉。”
宸妃跌坐在地上，满脸失神。
“母妃，父皇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上官柔看到父皇走了，这才有胆子说话。
不说还好，这一说话宸妃委屈的哭了起来。
“柔儿，你说我们娘俩怎么这么惨啊。”娘俩顿时抱头痛哭。
她觉得心好寒。
自己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为皇室添了小公主，就这也比不得区区一个凌家外人。
身为人父，不疼爱女儿就算了。
居然对柔儿这般绝情寡义，他没看到柔儿身上都湿透了吗？
“哎呦喂，我的娘娘……”
这时，老嬷嬷走进殿内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
这老嬷嬷是宸妃娘家带来的下人，是看着宸妃长大的，宸妃也拿她当亲人看待。
人悲伤的时候就愿意诉苦，宸妃也不例外。
当听完这一番悲天悯人的诉苦之后，老嬷嬷顿时不乐意了。
“娘娘，老奴说句公道话。”
“凌家小丫头这才回来多长时间，陛下就如此宠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仙朝公主呢。”
上官柔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委屈的不行了。
自己漂亮的衣裳都湿透了父皇就是装作没看到，不但不安抚自己，反而还动手打了母妃。
一想到这里，上官柔哭的更厉害了。
“慎言。”
宸妃到底在后宫这么多年，立刻制止道：“深宫之内也敢胡言。”
“娘娘。”
老嬷嬷却不在意，继续道：“咱们柔儿是正统皇室血脉，凌家那个小丫头是什么？”
“先不说是否留着凌家血统。”
“就是她那个娘都不知道和谁生下了她，估计那个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小年纪就会操控妖兽伤人，长大了还得了。”
老嬷嬷一脸不屑，字里行间丝毫不提上官柔出手在前。
“而且啊……”
老嬷嬷四下张望一下，确定没外人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刚回凌家的时候，玄黄域徐家就上门要人来了。”
“可是没几天，徐家就妻离子散，苟延残喘。”
宸妃眉头一皱，这事她知道。
据说是仙朝禁军亲自出的手，还在矿山下找到数百具尸骨，少帝为此发了好大的火。
但不知为何没有诛了徐家九族。
“这事和那小丫头脱不开干系。”
“这么恶毒的一个人，现在指不定怎么说我们柔儿的坏话呢。”
这一番话下来，宸妃对晓小憎恶感大增。
“现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而以皇室和凌家的关系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宸妃止住哭泣，低声道：“看来以后尽量避免柔儿和她接触，整个一扫把星，别带坏了我的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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