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意朝着江阙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不留痕迹的悄悄弯了弯,随后目光温和感激的看着周围的百姓们。
“白老夫人病的厉害,檀香这里离白府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我们便快些走过去吧。”
白昭意和檀香二人朝着白府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一大群不肯离去的百姓。
白府的人见派出去的人迟迟没有回来,好似被容安世子的人给带走了心下顿时便慌了神了,急忙朝着院内跑去向白绍元禀报。
白绍元正焦急的书房中等待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热茶,却仍然不见派去的人回来复命。
白绍元不禁微微蹙起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难道这次他又失败了?
这时门外的小厮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便跪在了白绍元的身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道:
“老爷不好了,我们的人被容安世子带走了!”
“什么!?”
白绍元顿时便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瓷片,嘴唇轻轻颤抖着满眼的不可置信。
容安世子?
这件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文成王府可是他白家如今惹不起的存在,莫说现在就是从前他也不敢轻易地招惹和挑衅久征沙场的文成王啊!
如今的容安世子完美的继承了文成王的衣钵,缘山剿匪一事大出风头,就连景帝都对这个少年郎称赞不已。
若不是他出身文成王府,想必此时已然会受到景帝的重用,成为震慑一方的存在。
真是可惜了。
白绍元深吸了几口气强行稳住心神再次问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细细说来。”
小厮只是守在门外偷偷的观察着远处的动静并未靠近,所以也只是看到了一个大概。
简单的将当时的场景描述了一遍,白绍元狠狠地将手边的砚台朝着地面砸去:
“这个该死的孽女!”
白绍元摔完砚台之后便后悔了,肉疼的看着地面已经一分为二的砚台。
这块砚台可值不少银子啊!
如今的相府怕是再也没有能力买的起像这样的一块砚台了,每一笔银子都要花的精打细算。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派自己的侍卫去外面收买那个嗜赌成性的男子,却没有先将银子交给他的原因。
那满满一袋子的银子是如今相府的全部积蓄,若是真的给了他白绍元一家恐怕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本打算事成之后派人将那个男子偷偷解决掉这样便可以省下一大笔银钱,不过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攻势之下白昭意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当真是心智如妖,却也不愧是他的女儿。
白绍元此时对白昭意简直是又爱又恨,若是自己当初没有将人赶出白家或许这个女儿将来会成为白家最大的助力。
只不过如今说这些一切也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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