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他的幻想,“你还是梦里去想吧!现在大白天,你是现实点比较好。”
把伞递给傅暮澂,让他打伞,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敢把他放在棺材里的,还穿上了这套衣服。
他看过自己里面的内衬,还是自己的,就是外面这一层衣服不是自己的,脑袋上的步摇随着他的动作伶仃作响。
宋柏筠取下头上的钗子,拆散头上的发冠,把他丢在傅暮澂的身上,“拿着,这可以卖钱的!”
傅暮澂当然不会把他卖了,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连忙换算一下积分,拿出一把钱给宋柏筠。
“我有钱,不需要换,你要,我给你。”
宋柏筠看他和个傻子一样,白了他一眼,让他把钱收起,不知道财不外露。
吓退蠢蠢欲动来偷看他的村民,没好气的拉着傅暮澂朝着荒废的屋子走去,让他守着门,他要把这碍事的衣服换了。
傅暮澂捂住眼睛,表示他绝对不偷看,可不可以待在里面。
宋柏筠送了他一个闭门羹,“你还是待在外面,我更加放心些。”
快速解决这一堆累赘,把衣服收回系统空间,换上一套运动装,帽子挡住他一大半脸。
走出去的时候,傅暮澂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哪个小贼跑了进去,刚要动手,就发现了帽子里面精致的脸。
悻悻的收回手,挠了挠他的头,说一句风牛马不及的话,缓解他的尴尬。
“这天色真好,大太阳的,正是结婚的好时候。”
宋柏筠已经不想讲他了,听到他说结婚他才眉头皱了皱,有点嫌弃这个村子。
毕竟他以前只知道人心险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恶心的事,拉着傅暮澂去追迎亲队伍。
迎亲队伍已经走出村外了,大家伙都在赶路,怕耽误吉时,刚走出村子一公里左右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明明是个艳阳天,却突然狂风大作,风吹得他们手里的东西都拿不稳了,喜乐声也戛然而止。
慢慢的下起雨来了,越来越大,倾盆大雨,个个被淋成落汤鸡了。
拿着公鸡的新郎官擦掉脸上的雨水,狂笑道:“哈哈哈哈,这就是天助我也,都是报应,报应。”
一把扭断公鸡脖子,放出它身上的血,疯狂的朝着周围的人身上撒鸡血,癫狂的语气让人不敢上前。
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脑袋上的疤,错综复杂。
泪水混着雨水,新郎官大哭大笑,丢掉他手上的鸡,朝着山上跑了上去。
其他看情况不妙,这新郎官都走了,还怎么结婚,连忙去追他。
无数的石头从山上滚了下来,吓坏了要去追他的村民,纷纷朝着其他地方跑路。
最后只留下了一片狼藉,只有周边的红色和白色布条可以显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天很快变晴了,天空一贫如洗,清澈湛蓝,泥土掩盖了一切。
躺在陡坎下的男子躲过了一劫,吃力的推开身上的泥土,爬了出来,就看到用刀指着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