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悠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这是要整死自己啊,上一场战斗刚刚结束,还没有喘息的时间,马上又要开始下一场!
但是她立刻又弹了起来,她还不知道要去福安医院干嘛,在这站下车的时候怎么也要把大妈的脑袋一起带下来。
她立刻向程伟和圣经男问道:“你们愿意跟我在福安医院站下车吗?”
程伟看着她,坚定地点点头。圣经男犹豫片刻,抱紧怀中圣经,也点了一下头。
“够朋友,我们要是能活着出去,以后你们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陆悠悠感激地看着他们两个。
程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似乎没有女孩对他说过这种话,特别还是一个超漂亮的女孩。圣经男眼神依旧阴郁,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又在祈祷上帝保佑自己。
列车缓缓停下。刚开门,一股血腥的腐朽之气就扑面而来,福安医院站还是像他们之前见到过的那样,整个站台破败朽烂,仿佛荒废了很多年。昏黄的灯光在电流滋滋的声音中一闪一闪,好像随时都会灭掉。
陆悠悠和程伟在刚开门时就立刻冲下车,而圣经男则站在车门口,阻止车门的关闭。陆悠悠下车后拿出斧头,对着站台上车头边的隔离门一顿乱砍。
程伟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连声说让她把斧头给自己。陆悠悠闷声猛砍几下,终于把隔离门砍破。她推开那扇破败的门,回头对程伟说:“现在轮到你了。”
程伟走过隔离门,来到车头旁边皱着眉头看向车头。他要做的,是把车头上大妈的脑袋取下来。
他刚举起手准备动作,大妈的头突然转过来嘿嘿嘿地笑起来,吓得他赶紧把手又缩了回去。
那边车门处黄灯闪烁,车门开始缓缓关闭。圣经男撑着车门,向他们喊到:“快点,车门关了!”
“我们怎么弄?”程伟愁眉苦脸地问。
大妈的头发似乎卡在了车顶处,所以她的脑袋挂在车前晃晃悠悠。陆悠悠看着她奸笑的脸,低声向程伟说了几句。然后她走上前,举起了斧头。
大妈脸大变,她尖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陆悠悠嘿嘿一笑,举起斧头向她猛劈下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大妈的脑袋从车头滚落下来,随即就被程伟一把接住。陆悠悠把她挂在车顶的那一缕头发砍断了。
也就在这时,已经反复开关好几遍的地铁门再也不管圣经男,强行合拢。圣经男赶紧跳出来,地铁启动,加速远去。
“怎么样?”圣经男走上前来问。他刚问完就看见程伟手中大妈的脑袋,又立刻止住脚步,不自觉地把怀中的圣经抬高一点。
程伟双手捧着大妈的脑袋,屏住呼吸尽量举到离自己尽可能远的地方。陆悠悠看着大妈,认真地问道:“大妈,你怎样才能帮我织一件红色毛衣?”
大妈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冷冷笑起来:“小丫头,要织红色的毛衣,你要给我弄到红色的毛线啊。”
“上哪里弄红色的毛线?”陆悠悠追问。
“就在这站。”大妈不怀好意地说。
这站?陆悠悠疑惑地抬起头看向程伟,他们两个同时恍然大悟,齐声说:“红色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