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金元宝燃烧的差不多，对着跪在旁边的男子微微点头。
男子把纸牛放在燃烧的金元宝上。
眼睛留下眼泪，被他用手背迅速擦掉。
嘴角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道：“妈妈，我有听您的话，没有哭，也没有烧纸。
那些金元宝是陈大爷烧的，我来给您送头牛，让它驮着您过黄泉。
家里的事情您不用操心，我长大了，可以担当起家庭的责任。
今天一天我帮您赢了可多的欢乐豆了，您有空时可以回来玩。
还有，我想您了……。”
纸牛在火堆中逐渐化为灰烬。
老太太伸手想要触摸跪在地上的儿子，她的手穿过男子的手臂。
看着一丝阴气进入男子的身体，老太太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一只牛身上挂着一袋金元宝，感觉到夜空之中熟悉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
老太太对着陈默真诚的下跪：“谢谢你帮助我，让我见到我儿子最后一面。
我最终还是有牛陪我渡过黄泉。
阴差快到了，应该是你帮我请来的吧？
你这人心善，就是嘴太硬。
我儿子做你的邻居我很放心。
你们离开这里吧，阴差身上气息大，误伤到你们两个就不好了。”
“你就是爱瞎操心，那么点阴气入体对他的身体没有伤害，回去睡一觉就好。”
空气中闪现过一圈圈的黑色波纹，一道身穿似纸似皮革一般质地的黑衣阴差现出身形。
“时间到了，上路吧。”
老太太点头，翻身坐到牛背上。
阴差似是想起来什么，转头盯着陈默笑道：“我帮了你这个忙，你别忘记答应给我的东西。”
“知道了，我陈默不是一个差事的人。”
眼见阴差带着老太太亡魂消失在视野之中，陈默拉着跪在地上伤心不已的男子站了起来。
“起来吧，他们已经上路，别哭了。”
男子嘴硬的道：“我，我没哭，答应过我妈妈，不会哭的。是风吹的我眼睛掉眼泪，我眼睛有迎风流泪的毛病。”
“哦，是是是，你迎风流泪，明天早上记得来我店里把纸牛钱付了。”
“好，谢谢您，陈大爷。”
“你说，小姑娘都喜欢吃什么？我有一个好友家的孩子过两天来看我，我想给她买点零食备着。”
“原来是这样，陈大爷，明天我帮你买好零食给您送去。”
“麻烦你了。”
“您别跟我客气，我谢谢你。”
……。
夜色越发浓了。
鬼王摘下面具，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小瓶圣水，倒入自己的嘴里。
直到体内所有不适感消退，他面不改色的坐在床上打坐。
没多久进入深度睡眠。
风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嘴角带着掌控一切的笑意道：“时间刚刚好，我们行动。”
毛小六有些紧张的握紧手中的针管，好奇的问：“你确定那瓶圣水不会被鬼王察觉出来有不妥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