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殇趁机问道，“那早朝上有没有讨论要怎么处置我？”
那人表情复杂，“皇上说，兹事体大，容后再议！”
“......”什么兹事体大？
杀不杀，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很难决定吗？
“依你看，皇上的身体如何？”
这回不难答，“皇上身体很好，每日红光满面，几乎夜夜留宿后宫。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位嫔妃怀有身孕了。”
曲流殇听后纳闷，和尚不是说那人有心疾吗？还能如此剧烈运动？
不过这话她没法问眼前这个官职不高的人，客气道，“多谢告知，时候不早了，还请先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
那人神情一松。
他现在食的是轩辕爵的禄，可不想换主子。
这前太女要是再逼问他，他没准就把她私自出大牢的事抖落出来，以求自保了。什么师门不师门的，哪里有前途重要。
曲流殇看出这人不老实了，暂时不想计较，任由他离开。
...
接下来的三天。
京城里频繁死重要的武将。
若是有心人合计的话，就会发现，死的这三位，全在那日朝廷推荐的名单上。
身体好了很多的轩辕爵，从今日开始，正式出现在人前。
听到这个消息，他愤怒极了。
御书房里，
看着下首的南宫冥。“去，你给我亲自盯着。朕怀疑，这三人就是那女人做的手脚。”
南宫冥惊讶抬头。
这话他其实有些不信。
天牢何等严密的地方，怎么会让一个女人逃出去？何况牢门口和四周全是他的人在把守，并未发现有人来营救，或者发现女人有逃走的迹象。
轩辕爵看出他的不信。但他就是不想对南宫冥坦白...他们八个跟曲流殇的上一世，以及被曲流殇碰过的男人，异能会被她分走的特异之处。
就比如尉迟煜那十分有利于逃走的土系异能。他怕南宫冥知道后，直接倒向那个女人。
南宫冥虽然不信，但也没拒绝他的命令，“是！”。走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微微回头，“皇上，既然怀疑是这女人做的，要不要直接拉到诏狱去审理一番？”
进了诏狱，就算是鬼，他都能审出东西来。
他这话既是试探，也是再次给自己机会，断绝跟曲流殇的丝丝绕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皇上对那女人的感情有些不寻常。
从他作为锦衣卫第一次出任务，去西北寻找曲流殇的时候，他就感知到了。按照他的认知，那时候正是曲流殇弱小的时候，直接斩草除根岂不是省事。
可轩辕爵给的借口是...要留着人给写禅位诏书。
事实证明，轩辕爵称帝，根本没要禅位诏书。随便找人仿造了先皇的诏书，比太女的禅位诏书还有说服力。
而被询问的轩辕爵，喉头已经开始腥甜。
见他的锦衣卫指挥使不要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他用力压住这股腥甜。半晌后，缓缓说道，“不急，等朕先见一面再说。”
感到南宫冥的不解，他补充道，“朕有疑问，想当面问问她。你先下去安排吧。”
“什么时候？”
“就今晚吧。”
“在天牢？”
“将人带到朕的御书房来。”
这个回答让南宫冥更加错愕。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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