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渊似是一怔,缓缓启唇:“都……”
“这样啊。”
郁渊的狐尾其实很大,每一条从尾椎骨延伸出来,最后中尾部打弯。
她起身朝郁渊的身后蹭,趁着人没注意的功夫,手指直接从尾巴尖尖一使劲rua到尾巴根部。
郁渊毫无防备,瞬时气息不稳,喘息不匀,全身颤栗不止,热泪滚滚。
眼尾殷红蔓延至整个脸颊,直至脖颈深处。
尤桃看着人哭得脸红耳朵红哪哪都红了!
她!快!乐!了!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你们狐狸尾巴上都有泪腺吗?”
少年上身穿的是纯白t恤,是她昨晚非要让人穿的。
郁渊易感期在这的几天,尤桃就强迫性地让郁渊穿白色,明明冷白的肤色穿白色帅死了,不知道郁渊整天坚持穿黑色衣服干什么,又没有法律规定黑狐狸一定要穿黑衣服。
郁三岁就很好摆弄,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婆说的话就是天,不像郁渊整天就会跟她唱反调。
而此刻那纯白t恤就有了那么点意思。
郁渊脖子和锁骨早就渐染上细汗,尤其是给人这一通玩弄,出汗量更是加倍。
锁骨间细汗顷刻间就汇聚成汗滴,顺着肌理流淌进胸膛,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那胸肌每伏起一次,汗水就打湿白t一分,不多时便已透明,大片肉色风景相接。
满屋的荷尔蒙荡开,如网如雨,铺天盖地的将人笼罩其中。
郁渊猛烈地喘息着,通红的双眸中已经不止是难耐,更是藏匿着莫大的危险,似有滔天欲望:“姐姐真的不知道,狐狸尾巴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尤桃一凛,感觉自己好像就要玩脱了。
她将手中的狐尾一丢:“惩罚结束,你玩儿你自己吧。”
拔腿就要跑。
下一瞬腰间狐尾直接将人箍回,落入少年炙热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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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阳的宝贝一直流眼泪的啊,我真的一整天都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