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吧。”书生轻声道：“不如去顺从你的内心，走一条更轻松的路，你本就是天生的王者，任何人也没有资格让你忍耐，不是吗？肆意一点又怎么样？你生来就是要支配……”
他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突然响起了好大一个声音。
“无论你想走什么样的路，我们都支持你！去吧阎小小！天高海阔！”
书生转过头去看，然后发现旺财叼着一个手机，哒哒哒跑了过来，他本来是在附近直播的，书生也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是没管。
那个声音，就是从旺财叼着的那个手机上传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上面已经不再是直播了，而是录好的视频。
十几个少女身上还穿着校服，打头的那个看着很眼熟，好像是林海溯，她们手里举着一个略有些粗糙的横幅，上面画着Q版的阎小小的头像，非常可爱。
刚才的声音，就是她们说的话。
一个很短的视频播完了之后，又有新的接上。
这一次是阎小小在人间的第一批信徒，他们还组了个群，一直有联系来着。
他们也给阎小小拍了应援用的视频。
一群非常富有，家底丰厚，在各行各业都是人才大佬，一个个像人猿泰山一样，嗷嗷叫着阎小小的名字。
“去做你想做的事！！你可以的宝！！无论你以后怎样，做出了怎样的抉择，我们都记得你曾经为我们做过的事！”
再之后，是诚恳道歉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手里甚至还举着自己的身份证，就差学霓虹人土下座了。
“我是曾经网暴过你的一员，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以及我很庆幸，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让我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如果我只是网暴了一个普通人，说不定我会成为网暴当中的一片雪花，把人活活逼死，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做了善事，正因是你，幸好是你，才让我有了第二次机会，去面对我的罪行，才让我没有害死人。”
“对不起！！但是也谢谢你！！”
还有原蒋姝姝后援团的护姝宝们。
“我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凡人，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帮到你，但我绝对不能什么都不做！我现在正在把你安利给我所有的朋友，安利给路过我面前的每一个人，增加信仰是不是会帮到你啊？总之我，和爱你的人，都在做微小的努力，如果可以帮到你的话就太好了。”
收尾的是季潋，他在一个很大的舞台上，手里还拿着话筒，好像是在录制节目的中间，顺手录制了这个视频。
年轻的男人对着镜头，轻轻的笑，他说：“不必有负担，请大胆的往前走去吧，前方或许并非坦途，我们也没有办法给予你太多帮助，但此刻，有无数人爱你，有无数人信任你，你必能披荆斩棘，走向你所选择的道路，对不对？”
他把话筒对准了台下，换来了无数前来听他演唱会粉丝的尖叫。
“对！！！阎小小！！我们爱你！！”
阎小小隔着血和雾，笑了一下，对书生道：“这人间有一句话，我很喜欢，便也送给你。”
“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