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啊,“杞”先生是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终日到竹林里砍伐下一根根的竹子架到了自己的房顶上,期望到时竹竿能把压下的天撑起来。”
“可仅仅如此“杞”还是不放心,索性跑出了家门去询问别人。”
“他先走到田地里,问田地里的农夫:如果天要塌下来了要怎么办呢?”
“农夫则是好心的告诉他,这自古以来天都已经存在几百几千年了,接下来也会继续存在着,又为何要怕天掉下来呢?”
““杞”无法认同农夫说的话,又转头问了过路的行人:如果天要塌下来了要怎么办呢?”
“路人则不置可否的敷衍“杞”,这天存在一天自己便过一天,即使天塌了下来,自己的一天还需过,又有什么区别呢?”
““杞”对着路人摇了摇头,拦下了一个士兵问道:如果天塌下来了要怎么办呢?”
“士兵拍着自己的胸脯告诉“杞”,他大可不必大担心,即使天塌了下来也有他们支撑着。”
““杞”点了点头,但心里却还是有些害怕,而就在这时,一位吟游诗人走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可当“杞”描述完问题后,吟游诗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杞”十分不解,忙问吟游诗人是什么意思。”
“吟游诗人则告诉“杞”,天空不过是堆积起来的气体,没有什么地方是气体覆盖不到的,没有什么地方是没有气体的,你终日生活在气体中,又怎么需要担心气体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
“而要常常是无故担心这种无来由的事,反而会在天塌下来之前先把自己饿死。”
“你说对吧。”
叶索突兀的发问结尾,就连一直专心听故事的甘雨也有些始料未及。
“这个故事…小叶你为何能说的如此完整和清楚?你真的不了解这位叫“杞”的人吗?”
(伊娜:谁说的准呢。)
“谁说的准呢。”
…
“………”
“叶索……”
此时蹲坐在门口的刻晴有些气恼的鼓起了嘴,在她看来,叶索明显就是在明目张胆的二次嘲讽她的愚蠢,但貌似自己也的确挑不出叶索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证据。
要是叶索不知道自己在门口,故意吊自己的鱼怎么办…想到这,刻晴还是决定拔腿就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乱了分寸的呢?”
(刻晴:对吧,对吧。)
“明明就从未提起过关于帝君的事情…”
“那么…这段故事算是将我之前所作所为全盘否定了吗…?”
“我真的有些想的太多了吗…脱离帝君来治理国家…算是一条错误的道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