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转移了话题。
“嗯。”蒋蕴撇了撇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她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爱好,也就随他去了。
……
微末的接待室里,文雅端坐在沙发上。
她如今也有四十多岁了,可岁月当真是从不败美人。
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都没有一丁点岁月的痕迹,一头黑色浓密的长发,比刚满二十岁的白荼的还要有光泽。
远看是明艳夺目的大美人,近看,五官精致到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偏心。
只是她眉间的一抹沉郁,让她的美貌多了一些攻击性。
“这是您要的咖啡,请用。”白荼将一杯黑咖啡放在文雅面前的桌子上。
文雅坐着没动,脊背挺得笔直,“你们叶总可真是大忙人啊。”
其实她到公司也才不到十分钟。
白荼笑笑,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故作天真的问她,“您的女儿都和我们叶总分手了,您怎么还来找我们叶总呀。”
文雅端起咖啡杯,浅浅抿了一口,用纸巾擦了一下沾在唇上的深棕色液渍,偏过头看着白荼。
“为什么分的手?”
白荼撇了撇嘴,“还不是您的女儿太作了呗。”
她想起那天看到的蒋蕴发给叶隽的邮件,“哼”了一声,“我们叶总这么优秀的男人,她都不知道珍惜,要求这个不满那个的,忒不知好歹了。”
文雅冷笑着,用很夸张的眼神把白荼上下打量了一番,“怕不是你这个小贱人从中挑唆的吧。”
“你……”
白荼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气得嘴唇直打哆嗦,“你自己的女儿没本事留住男人,还血口喷人是受别人挑唆,你和你那个女儿一样,不知所谓。”
文雅不说话,只管看着她冷笑,一副把她看穿了的样子。
“吵什么?”会客厅的玻璃门打开,叶隽从外面走进来。
白荼一看见他,就扑上去,抱着他的胳膊开始哭。
叶隽不露声色的抬臂,甩开她的手,“你先出去。”
白荼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叶总,我没招她没惹她,她就骂我是小贱人,我真的……我长这么大连恋爱都没谈过,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
她似是伤心的不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隽皱了皱眉头,对文雅说,“您没必要这样为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吧。”
说着,他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白荼。
白荼抽噎着将纸巾接过来。
“我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眼瞎心盲,她什么都不懂?你问问她刚都对我说了什么吧?”
白荼低头,眼珠转了转,“我就是说她的女儿不知道珍惜您这么好的男朋友,她失去您是她的损失。”
叶隽听到她话中提到了蒋蕴,眸色顷刻间沉了下去,嗓音也变得冰冷无比,“出去。”
白荼跟在他身边这几个月,也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气,听他的语气,便知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敢再说什么,用手捂着脸,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