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尝尝?”
虽然蒋蕴对这酒非常好奇,但还是保持了警惕心。
“调这一杯酒还挺麻烦的,梁经理与我一同分享吧?”她笑眯眯地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杯子,将调好的酒倒了半杯进去。
梁安笑,接过杯子,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口。
蒋蕴放心了,她试探着也喝了一小口,怎么说呢,她从来就没有喝过这样特别的酒,入口的时候带着甜,淌过口腔的时候又觉得很苦,等进入胃里后,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颤抖着从头皮麻到脚尖。
这感觉有点爽是怎么回事?她不自觉又抿了一口,同样的感官刺激再来一遍,发觉整个人有点飘。
剩下的小半杯全部倒入口中后,她莫名感觉有些失重,凭空生出飘飘欲仙的快感。
“爽不爽。”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又似是隔了遥远的距离。
她撑着脑袋去看眼前的男人,像是隔了一层纱布,近在眼前,却又朦胧至极。
看了好一会,叶隽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双好看的瑞凤眼,眼尾越发上挑,看她的眼神,深情极了。
“你怎么来了?”她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脸,被他抓住,按在怀里揉搓。
身体里欲念暗涌,仿佛觉得衣服都成了束缚身心的累赘,迫切想要剥离。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眼睛早已模糊不清,只觉得一只宽大且微凉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腰间。
迫切需要这一丝清凉让躁动的身体得到片刻的舒缓。
她抓着那只手按在胸前,不让他离开。
熟悉的木质香拂面而来,身体里充盈的存在感让她迫切想要更多。
……
夏日的晨光透过轻薄的丝绸窗纱照进屋里,房间正中的仿古檀香木大床上凌乱不堪,绫罗蚕丝被一半搭在床上,一半落在地毯上。
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懒懒的翻了一个身后,猛地坐起。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蒋蕴坐在大床的正中,看着扔了一地的衣服碎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的上蹿下跳,跳得她承受不住,猛地干呕了好几下。
身上的暧昧印记和发酸的腰,肿胀的下半身,都在向她传递一个可怕的信息,她昨晚上与男人即便没有大战三百回合,最低也大战了三回合。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她坐在床上不敢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浴室的雕花木门,等着里面的人走出来对她进行宣判。
床单被她拧得皱成一团,指甲隔着布料掐在掌心,划破了皮肉。
流水声停了,窸窸窣窣几声后,门把手松动了一下,被拉开一条缝。
看着里面的男人走出来,蒋蕴没忍住发出一声尖叫,光着身体从床上窜起来,撞进男人的怀里。
“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叶隽拧眉,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掂起来,抱到床上,“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以前没有铠甲,眼泪便是软肋,既然是软肋怎么能轻易示人呢,但现在不一样了,她觉得叶隽就是她的铠甲,起码现在这一刻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