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从工作人员那拿了酒精棉签走过来,边拆开边说道:“这让我想起来我幼儿园春游的时候,走路摔倒,膝盖处破了个口子,然后就趴在班主任怀里哇哇大哭。”
“我们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男生,见我一直哭,他也不知道怎么哄,差点和我一起哭,后来另外一个班的老师过来给我擦干净眼泪,带我去清理伤口就是用的这个酒精棉签,刺激死了,又给了我一颗糖,我就不哭了。”
赵思彤听她用“刺激死了”描述的时候,有点绷不住,笑道:“你小时候那么好哄的吗?”
“哈哈哈,也不是啦。”槐夏拆开创可贴给苏云伤口包扎好,道,“因为当时就是想哭,是一个阶段性的,过了那阵子其实就没有那么委屈了,我现在也这样。”
“委屈怪。”
林观宴从后面摸了摸槐夏的脑袋,趁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封延那边走过去:“你们弄好了吗?需要我帮忙吧。”
“差不多了,就是这个炭有点难点燃,你来看看。”封延给林观宴让了位子。
赵思彤轻笑:“跟小孩子一样。”
槐夏偏头,看了看远去的林观宴又看了看自己,然后问道:“思彤姐,你说的是他吧。”
应该是个疑问句,但是在她的语气中被应用成了陈述句,赵思彤动作轻快地将东西串起来,避重就轻回答:“这个马上就完工了,夏夏你可以去看看那边的炭火准备好了没。”
“思彤姐,有没有人说过你转移话题真的很生硬。”
赵思彤装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