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过崖住总归比不上她香香软软的床。
槐夏脱了鞋子,咕噜咕噜在床上滚了滚成功拽住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汲取到暖意,强撑开眼皮,桃花眼瞅了瞅外头。
月华似水如昼,薄雾似轻纱,仿若能瞧见天上浓云自星辰中穿梭,亘古不变的星光闪烁,跨越千年而来。
脑中迷迷糊糊闪过一道身影,似是青年掩唇浅笑,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嘴中在说…
“夏夏。”
是在叫她。
槐夏困极了,醉意上头还在思索对方为什么叫她。
青年似乎格外无奈,墨瞳幽幽盯着她,内里情绪沉沉带着温柔的光,“让你喝那么多酒,头痛了吧。”
嗯?做梦怎么还知道我喝酒了?
槐夏皱了下眉头,不想理会,脑海中的身影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语气宠溺又温柔,有点像在棉花堆中打了个滚时,被柔软的棉花蹭了蹭脸蛋。
她被念叨得昏昏欲睡,什么也听不进去,但是并不觉得烦,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说完啊,我要睡觉了哦。
也不知道意识昏昏沉沉了多久,槐夏感觉身上冷冰冰的,以为自己把被子踢掉了,闭着眼睛摸了摸想盖上,却发现被子盖在身上方方正正的,没有被踢下去。
那为什么会觉得冷呢?
为什么呢?
槐夏在思考这个问题,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下雨了?怎么可能,这么想着,槐夏陡然清醒,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如冰雪一般深邃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