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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冷筏若的五指无意识搭在白瓷的手臂上,指尖时不时摩挲着。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用太着急,现在阿姨正在考虑和王大爷的事,如果我们的事情也搬上台面的话,她一定会考虑的更多,这样岂不是我们主动给她找了麻烦?”
“你说的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快睡觉吧!”
白瓷话题突然一转,迅速一个翻身,便将冷筏若压到了床的另一侧。
待到冷筏若反应过来时,白瓷已经手疾眼快替她盖上了被子。
当全身被温暖包裹的刹那,冷筏若侧过身,和白瓷面对面。
“晚安。”
她轻声吐出这两个字,清冷的嗓音含着暧昧。
白瓷下意识舔了舔唇角,盯着那红艳的唇,喉咙里艰难滚出一句。
“阿若,我,我突然有点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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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筏若怎会不知道白瓷的心思,此刻她脑袋里一团浆糊,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下一秒,眼前突然被一片阴影笼罩,唇上也袭来一股温热。
冷筏若瞳孔微扩,呼吸逐渐紊乱。
她不自觉攀附上白瓷的肩膀,随着白瓷这个吻的深入,冷筏若发觉她虽然上一次生疏,但这次却轻车熟路,甚至多了几分技巧。
不到片刻,她们彼此都有些喘不上气, 待到口中氧气散尽时,冷筏若推开白瓷,猛然呼吸了几口。
“再这么下去,你和我都得憋死。”
白瓷窘迫的笑了笑, “看来我还得再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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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冷筏若哭笑不得,她抬手将白瓷的脑袋按在枕头上。
“好了,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看画展的场地吗?”
像是恍然一般,白瓷用力点点头。
“确实,这件事情可不能含糊,一定得养足精神看好了场地,这样才能给小红头办一个风风光光的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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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白瓷便安分的平躺在一侧,见冷筏若合上眼,她才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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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冷筏若率先起来,不料刚出了房门,便正好和白母撞了个正着。
白母疑惑,“若若,昨天晚上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冷筏若看来,这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 但大概是因为和白瓷已经在一起,她竟莫名有几分心虚。
她轻咳一声,“因为太晚,我也不记得了,白姨,白瓷还没醒,一会我来帮您做早餐吧?”
“好啊,有你跟我说说话,我一个人做饭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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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随后两人洗漱完,一同来到厨房。
眼看着白母将蔬菜取出来,冷筏若敏锐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
虽然她是心理师,但是也接触过不少案件,一眼就认出那伤口是被蹭破的,加上白母今天特地穿了及手腕的长袖,更有些欲盖弥彰。
冷筏若皱眉,“阿姨,您这伤口怎么来的?”
“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白母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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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和老王不是买了点东西送回他家吗,正好碰上他儿子了,他儿子大概是又输了钱,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这情急之下就推了我一把,我这手就是倒在地上是蹭的,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么小的伤口过两天就好了。”
“阿姨,伤口虽然小,但王志成推你确实不对,这件事情必须要找他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