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这里的书灵？”
胡牧脸色有些怪异，好家伙，这书都能成精了？
“阿弥陀佛，施主可以这么理解，但是老衲不是鬼东西，而是这一层看守者，你可以叫我书慧。”
书皮老人说着，脸上满是虔诚，像是一个老和尚。
“哦，那书慧大师，能和我说说看这一关该怎么过吗？”
胡牧问了句。
“只要将这里的书籍看完记下，然后回答老衲的三个问题，便可通关。”。
书面上，由线条勾勒的嘴巴开合着，苍老的平淡的嗓音从中传出。
只不过，它的话音刚落。
一道红色细线凭空浮现，直接将它整本书籍一分为二。
书页飞舞散开，半空中，两旁洒落的书页猛的剧烈燃烧起来。
待到落在地上之时，只有两堆黑色灰烬。
一旁，胡牧眼中的十字红光缓缓黯淡下去。
刚才正是他动的手，这是一种瞳类的咒术。
可以发出一道温度极高的红色光束，简直就是打家劫舍，偷袭敌人必备之法。
只是，看着地上的一堆灰烬。
胡牧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欣喜之色，反而眉头微皱。
“老东西，别装了。”
“不错，很敏锐，还有这奇异的能力，应该是来自西方那群名为咒灵师的力量吧？”
只见，原本落在地上的灰烬重新凝聚，在一道金光闪过后。
书脸老人重新出现。
身上没有丝毫伤势。
“可惜了，像你这般成仙几乎不可能。”
它语气带着惋惜，继续道。
“你也别想着对我动手，只要身处这佛塔之中，我根本不可能会被杀死。”
“为什么灵咒双修无法成仙？”
胡牧看着这老东西，眼中的杀意收敛了一些，转而问向其他问题。
很显然，这东西绝对不是所谓三层的看守者这么简单。
或许是什么塔灵之类的东西也说不定。
像是这种仙人所用之物，经过岁月的沉淀，诞生灵智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根据目前情况看来，这东西似乎是个话痨。
刚好，可以问出一些自己的疑问。
“咦，你家长辈竟没告诉你？”
它脸上黑色线条变化，做出皱眉的表情。
“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说说，修仙者，咒灵师，两者都是具有唯一性，根本无法同修，不然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不成，双修虽然会拖累修炼速度，但是世上从来不缺天才。”
“曾经有过一人修炼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不甘只修仙，妄图兼修炼咒灵师，前面很顺利，然而在成仙之时，却是直接身死道消。”
说到这里，它顿了顿。
看向胡牧。
“你可知为何？”
闻言，胡牧眼神动了动。
没有回答。
见此。
它脸色神色一僵。
只不过在停顿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说了出来。
“那是因为天道不允！”
话语说出，它盯着胡牧神色，想从其脸上看到其他神色。
然而它再次失望了。
“你小子的心性很可怕，若不是身上并无佛门功法气息，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佛门哪个罗汉转世重修。”
对此，胡牧并未理会。
对此，他之前就有了猜测，如今听到这东西所言，只是更加确定这一点。
地仙对应了使徒级，而在母河之中，一旦达到这种程度就足以凝集魂种。
这里的体系虽然上限足以堪比军团级，但是弊端也很明显，便是两者不能同修，无法像母河体系将超凡体系化作魂种，然后成就魂环。
胡牧甚至猜测，这个世界的军团级战力也是唯一的。
比如这个世界的三位军团级战力。
分别是东方的人皇，妖族的祖龙，还有西方的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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