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红月，方天钰原本还算正常的眼神顿时散发一股光泽，那是一种极度的狂热眼神。
胡牧看着这种状态的方天钰，眉头一皱。
这眼神和状态他很熟悉。
那些被他金乌神魂所侵蚀的眷属，看到他的时候目光便是这样。
难不成……
“红月与灰雾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胡牧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然而听到他这个问题的方天钰反而平静了下来。
只是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胡牧。
“它是世界的初始，是世界的终焉，它是一切。”
“胡牧，你应该庆幸，现在只是灰雾出现，红月并未降临，不然你根本不会是我的对手。”
“不过不管你多强，在红月面前你终究会死去。”
方天钰说完便不再说话。
胡牧眉头微皱。
瞧瞧你特么说的什么玩意？
我问你源头是什么，你给我绕一圈。
胡牧自然不会惯着对方，反手两巴掌抽了过去。
结果发现对方这次出奇的硬气。
只是用死寂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了。
对此。
胡牧也不再继续询问，自从对方提到红月，精神就似乎已经不正常了。
既然这样，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胡牧一指点出。
没有继续留手。
真气迸发。
随着“嘭”一声爆响。
方天钰这个灰雾之子的脑门直接炸裂，红的白的混合在海水之中。
看到这一幕，让胡牧有些意外。
这头灰雾之子居然还能保留下肉身，没有化成灰雾。
不过也是。
这玩意夺舍了人类，这样也属于正常。
强化点+1103
胡牧眼神一动，强化点比一般都先天境武者多啊。
不过想来也可以理解。
毕竟对方还有灰雾之子这一层身份。
胡牧看了一眼对方的尸体，手掌一拍，恐怖的掌力爆发，直接轰中对方尸体将其碾压一团血沫，看不出人形。
下一刻，淤泥岩石塌陷下去，将其掩埋不见。
“这样你就不用怕被水中的鱼吃了，我真是仁善。”
言罢。
胡牧叹息一声。
随后，身影一晃，化为一道红光冲出海面，离开了这里。
……
京都。
作为华国的首都。
这里的繁华程度远超其他的城市。
此刻，天空正下着小雨。
一处路边。
“嗯，我就在和平路的这个商场门口这里。”
一名魁梧青年淡淡道，随后便挂了电话。
魁梧青年正是胡牧。
此刻他面容白皙俊美，没有了那股妩媚之感，多了几分阳刚，恢复到了之前的样貌。
这是巨灵体大小如意的天赋能力。
巨灵体再修补完成之后，能力也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他现在可以甚至做到随意改变自身形态，修改一下容貌简直轻而易举。
此刻他正手持一柄雨伞站在一处商场外的路边。
边上人来人往。
入目所见都是高耸的高楼大厦。
干净宽敞的马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