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在闻到有一股淡淡的烤肉香味之后，江雨灏把手中的烙铁丢在了一边，拿着录音笔接着继续说道，“现在血止住了，你也可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再重复一遍！希望你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嗯……嗯……嗯……”程诺看着眼前的江雨灏不停地答应着并连连点头。
“那好！你现在就好好给我说说，程柏森的钱是怎么通过你一步一步转移到香江这边来的！”江雨灏拿着录音笔开始向程诺再次提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爸的钱是怎么通过我弄过来的！”程诺的话音一出，看着江雨灏似乎耐心耗尽的样子，赶忙对着江雨灏解释道，“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完……我不是骗你的！”
看着江雨灏又略为有些缓和的眼神，程诺又继续说道，“我是说我不知道我爸是什么时候给我开了账户的，他平时在用我的账户周转我也是不清楚的，只是因为这一次是牵涉到具体的法律效应的问题，所以我爸才让我必须本人亲自签字生效的……”
“原来是这样……”江雨灏点了点头，在心里面默默说道。
看着江雨灏在听着自己的话慢慢思考，程诺那个惊慌错乱的心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
看着还在思考着问题的江雨灏，程诺又继续说道，“我只是在这一次来香江的时候，才看到我爸给我开的那些账户的账号到底什么，我之前从来就没有接触过我爸的那些事情……”
江雨灏抬起头看了看此时的程诺，发觉程诺在看到自己的眼神后，除了下意识地有些避让之外，还没有看出有什么闪烁的神色。
于是江雨灏点了点头略微赞同地说道，“行！就按照你说的这样，你知道你爸的钱是怎么来的吗？”
程诺看着江雨灏又是一愣，不过这一次可真的没敢耽误，连忙有些惊惶地继续回答道，“我真的不太清楚，我爸只有在去见黄省长，还有他以前的老部下的时候，才会叫我一块儿跟着见见世面！”
“黄省长？蜀州省的黄省长？”江雨灏继续追问道，江雨灏本来只想问问程诺，关于程柏森的资金来源是什么情况，没想到还意外牵出了一条大鱼来。
程诺听到了江雨灏的追问，也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可是既然话都已经从嘴里说出来了，再去做什么狡辩也是于事无补。
何况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刀，程诺也已经知道江雨灏是什么性格了，要是再耽误他时间继续狡辩，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情况！
程诺在心里思索到这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对！就是蜀州省的黄省长……”
“那你爸带着你去见黄省长，你们都会聊一些什么事情？”江雨灏看着程诺有些认命的表情，便乘着他崩溃的心态继续追问。
程诺听到江雨灏的追问之后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的那些事情，他只是带着我去和黄省长的孙女见面的！至于我爸和黄省长要谈事情，他们都是单独在一个书房里面谈的，我就是被我爸带着去陪着黄省长的孙女玩的……”
江雨灏听着程诺的话轻哼一声，“呵……你们还准备当亲家呢……”
然后又接着继续问道，“黄省长的孙女叫什么名字？”
程诺一脸紧张地看着江雨灏，正准备问江雨灏想要做什么，可是因为远比程皓稳重的心理成熟度，就在即将出口的那一刹那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然后怔怔地看着江雨灏说道，“黄雪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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