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寒张口想说你胡说什么呢，
但是喉间酸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叶枝芝从顾夜寒的怀里抬出头来，看着顾夜寒的瞳眸，感觉不对。
男人此刻的心情好像很复杂。
“痛吗？”顾夜寒咬紧唇瓣，才从喉头间硬生生挤出这两个字。
“嗯？？？？”叶枝芝有些不明所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没曾想，顾夜寒将她搂的更紧了，紧的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
“那个时候，很绝望吧。”顾夜寒将下巴抵在叶枝芝的肩膀上，闭上眼眸，纤长的睫毛轻颤，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你……知道了？”叶枝芝现在再怎么傻，也都知道顾夜寒在说什么了。
“嗯，那个时候，我没有……”顾夜寒想说，自己没有想要伤害她，但是她确确实实是在这里，她身上的伤口尽数都是因为自己的手下。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自己又有什么好找借口的。
“没有什么？”叶枝芝反倒反问起顾夜寒。
“要不……你打打我，让你出气。”顾夜寒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一句，“我绝对不还手。”
叶枝芝灵机一动：“真的吗？”
她有个想法，已经暗暗想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实现一下。
“我想看……”叶枝芝凑到顾夜寒的耳边轻声说。
就看到顾夜寒眉心紧蹙，接着一抹不可思议的绯红爬上他的的面庞。
“真的要看？”顾夜寒有些不自然。
“好啊，刚刚才说任打任骂，现在让你换身衣服你都不愿意！”叶枝芝嘟起了嘴巴。
“行吧，我让他们去买，等一会。”顾夜寒揉了揉眉心，转念一想，“算了，我自己去买吧。”
要是让手下去买，知道自己买什么，这以后在他们面前岂不是再也抬不起头来。
“不用。”叶枝芝狡黠一笑，“我带来了。”
接着又凑到顾夜寒的耳边：“一箱哦～”
过了一会，顾夜寒手上拎着比自己平时穿的小一码的西服，视死如归的去换。
这件衣服，太小，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理都显现出来。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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