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丫丫要乖,要听娘亲的话!”凤晚晚蹲下身子,温柔的笑着。
大坝村现在是她的栖身之所,或许是之前掉下山崖来到过这儿,觉得这里的人都很淳朴善良,在逃脱那场大火后,便借此机会来到此处栖身。
外界的人都以为她死了,而当年那场大火来势汹汹,她也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佛像下方有一个密道。
当时她和青菊躲进了密道,这才逃过一劫,直到两日后才离开。
至于丫丫口中的大伯指的是强子,婶婶是翠花。
因为两人长期以来的相处,加上凤晚晚有意撮合,两年前他们拜堂成亲了。
第二年翠花有孕在身,到了今年春季,翠花再过两月就要生了。
“娘亲,青菊姨姨呢?她上哪儿去了?”
丫丫可闲不住,不能找强子玩,她就找别人。
她手里有漂亮的木剑,还没拿给青菊姨姨看呢!必须先炫耀一下。
“姨姨在忙,你自个儿玩儿去!”凤晚晚有些头大,这小丫头一天到晚舞刀弄枪,根本没个丫头样,像个假小子一样,不是上树掏鸟窝,就是下田抓泥鳅。
喜欢的玩具要么长剑,要么弓箭,再者皮鞭。
对于布娃娃或者女娃家该喜欢的物件,她一样都不喜欢。
她都怀疑自己生了个假女儿。
“可是丫丫想找青菊姨姨玩!”
“姨姨也在忙,丫丫刚刚还答应娘亲要乖,怎现在又不听话了?”凤晚晚双手叉腰,故作生气。
“不找青菊姨姨也可以,那娘亲像婶婶那样,生个弟弟或妹妹出来和丫丫玩!”小丫头站着说话不腰疼,张嘴就说。
闻言,凤晚晚彻底无语,这种事儿是说生就能生的吗?
“别胡说八道,自个儿找大黄玩儿去!”凤晚晚口中的大黄,是前几年跑到大坝村来的狗崽崽。
见狗崽崽可怜,凤晚晚和青菊就带回家养了起来。
“大黄毛都快没了,有啥好玩儿的?”丫丫挠挠头,一副鬼机灵模样。
“这能怨谁?谁叫你没事老薅大黄毛发!”凤晚晚叹气摇头,心想:这小丫头是随了谁了,怎这么淘气。
她儿时比丫丫温柔多了,这小丫头片子一点不随她。
“知道了,娘亲不气,丫丫自个儿玩还不行吗?”
为了不被挨骂,丫丫张开两只小手手跑开了,那模样看得凤晚晚哭笑不得。
……
京城,夜府!
夜黑风高的晚上!
“主子,夜已深,你该回屋歇息了!”
这六年间,夜卿起早贪黑,每日每夜不停忙碌,看得一旁的清风直呼心痛。
主子这是在虐待自己,自凤小姐走后,他就没见主子笑过。
在朝堂上,他家主子只手遮天,可心里却总是缺一块儿,怎么也填不满。
“主子……”清风大着胆子,再次呼唤。
闻言,夜卿身子一顿,停下手中挥舞的毛笔。
“知道了,你下去吧!”冷然的音色贯彻整个书房,没有似毫温度。
“主子,锦鲤村发生水灾,皇上派你择日启程,所以你不能在耽搁,早点回屋歇息!”清风难得多嘴,说完就低下了头。
抬眸冷漠看了清风一眼:“本相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是属下多嘴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