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空师太来到凤老太跟前,低头看了看一身狼狈的凤夕月!“净空,带着凤施主下去沐浴更衣!”
“是!”
等凤夕月被带走后,凤老太起身,直视闻空师太道:“师太,昨日来庵内的那位官家是谁?”
很显然,凤老太把凤夕月被凌辱的事儿怪在夜卿身上。
闻空师太也没藏着掖着,很自然道:“昨日倒是来了一位官家,那人正是当朝状元夜卿!”
“是他?”凤老太惊讶的后台两步!
“凤老太君,你该不会以为是夜施主欺辱你孙女的吧?”
要真说起来,夜卿确实凌辱了凤老太的孙女,只不过凌辱的是另一个!
如今这偷梁换柱的模式,倒让人有些头疼。
“闻空师太,我凤府虽是商户,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辱的!你刚刚也听到了,这庵内就来了一位官家,而且那人今早还从这小屋走了出去,不是他又能是谁?
庵内的人都是女子,能做出这种事的定要男子才成,所以我孙女的事儿就是那畜生干的!”
“这是凤府私事,庵内不得喧哗,凤老太若想处理此事,一会儿祭祀完毕还是回府处理比较好!”这话有些不中听,却是事实。
闻言,凤老太凝眉:“闻空师太,你这话老身就不爱听了,此事是在庵内发生的,你们念慈庵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仅凭一个身影和碰面就冤枉我庵内客人,贫尼也无法接受!”闻空师太这话多少有点帮衬夜卿的意思!
“庵内的年轻男子就那夜卿一人,这事儿大伙儿都看着,老身可没冤枉他!”
“夜施主身居高位,正气凛然,相貌堂堂,如此出色的男儿,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就偏偏宠幸凤二小姐?凤老太不找自己孙女先问清原因?反倒一味指责他人的不是!!”
听到此处,凤老太的眉头凝的更深了!“那畜生从小就在凤府长大,肯定对我家夕月窥探已久,这不昨夜被他得逞了!”
闻空师太无奈的摇摇头:“既是凤府长大,若夜施主有那份心思,早就在府内下手,何必等着来念慈庵下手?庵内可是圣贤之地,是人都不会那样做,更何况夜施主还是饱读诗书之人!这些道理他更是懂!”
或许凤老太就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这会儿早已没了理智思考!
“我家夕月长得闭月羞花,出水芙蓉,更是文洲城数一数二的才女!这般出色的女子哪个男子不爱!那夜卿就是见色起意!
闻空师太,老身敬你仰你才不与你计较,可今日你的说辞太让我失望了!我看这念慈庵日后不来也罢!”说完凤老太就杵着拐杖大步离开。
身后的闻空师太只是无奈的笑笑!
西苑厢房!
凤夕月被送到原来的屋子,一番简单的洗漱过后,她又恢复成原有的生机模样,可外表依旧装的楚楚可怜!
来到西苑的凤老太,见到眼泪汪汪的凤夕月后,一把捂住她的双手,自责道:“夕月,你受苦了!这事儿祖母给你撑腰!”
“祖母,夕月已经不干净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怎么会呢,你的为人祖母了解,你快告诉祖母,昨日那孽障是如何欺你的?”
说到此处,凤夕月泪洒当场:“祖母,这事儿我不想说,你不要在问了,这是我一生的耻辱!”
见凤夕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凤老太叹叹气,也没在追问,但她是打心底儿断定凤夕月是被夜卿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