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臣妾也不说话了。”
令贵妃倒是紧随其后。
纪颜玉听后，没忍住，笑意浮现在面上。
那令贵妃微愣，随后又搅着小指头，显然还是有些紧张的。
纪颜玉一把握住了贵妃的手，好似无声的支持。
常乐跪倒在地上，将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一遍。
刚开始说的时候，令贵妃那叫一个紧张啊。
可越说越不对啊……
徐贵妃的脸色却越看越难看了。
“你是说徐贵妃当真说了五皇子短命？”君御皱眉，显然有些动怒迹象。
那常乐抬头，“圣上容禀，奴不敢乱说，那话却是徐贵妃说的。”
“奴奉命请二位贵妃娘娘，谁知刚巧碰见二位娘娘在一块，还想着这么巧呢，刚要上前去请安，就看到两位娘娘打了起来，而在打架之前，是徐贵妃说了句，五皇子身弱，指不定能活几年人就没了，劝令贵妃另做打算，切莫因为娶了相府女儿就沾沾自喜，毕竟就算权势再大，没有儿子也是白搭。”
常乐直接将原话差不多说了出来。
那君御脸色当下就沉了。
这话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不就是五皇子短命吗？
徐贵妃见状，脸色当下就慌乱无比，“圣上，臣妾……臣妾没有说过这些话，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帮令贵妃说话，一定是令贵妃威胁，不然怎么会帮着令贵妃说话？”
“贵妃娘娘，奴不敢欺瞒圣上，也不会被任何人威胁，奴的命是皇后娘娘的，皇后待人宽和，严于律己，教导奴们不可说谎，一向公正，怎敢在圣上面前说谎？”
常乐不卑不亢的。
“圣上，臣妾怎么会说那种话，虽说臣妾出身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可到底也是大家闺秀规矩培养的，不比世家贵女差，怎会说出这等刻薄之话？臣妾是什么样的人，圣上您最是清楚不过的，她说的，都是假的，圣上，您要相信臣妾，给臣妾做主。”
“常乐姑娘，我与皇后娘娘素来交好，你如今说这般话，可是背叛皇后娘娘另投令贵妃，你这样做，可是太伤皇后娘娘的心了？”
徐贵妃说着，转头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常乐。
“徐贵妃，我家娘娘向来不掺和后宫争斗，但圣上既然发问，那奴就断然不敢欺瞒撒谎，对比令贵妃，我家娘娘是与您走的更近一些，可事实就是如此，并非要用关系远近来表明，娘娘公正，错了就是错了，还请徐贵妃能够承认自己的错误，以免坏了我家娘娘公正。”
常乐振振有词的样子，让令贵妃都感慨了一番。
“真和她主子一样，油盐不进的。”
“可本宫没有说过这些，常乐姑娘何以诬陷本宫啊？本宫冤枉……圣上，臣妾没有说过……”
“事到临头，还嘴硬，徐小环，你能不能别那么假啊，圣上，就是她说逸之短命，臣妾这暴脾气哪里忍受得了，就打了她，你看，臣妾的手都打红了，好痛，她还死不悔改，不愿承认，太让人寒心，臣妾觉得那些巴掌都白打了……”
“心疼臣妾的手……”
“臣妾虽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任性且娇纵，人人都说臣妾是个瘤子，不学无术、混账不堪，当然，他们说得也对。可到底入府、入宫这些年，臣妾打架的事没有闹到过您跟前的，这是第一次闹到您跟前，可见这次臣妾受了多大的委屈，不是真委屈，怎么会动手啊？圣上，我不管，你要给臣妾做主……”
令贵妃哭戚戚的说这话，在场众人，嘴角都抽了抽。
就是令贵妃说完，也还是捂住了嘴。
一不小心，怎么又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但是不要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