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聊天有些严肃,我们不妨来一局七圣召唤吧,这样既可以放松心情,也不至于聊的太过于僵硬。”
说罢,白天便收回了卡组,拆去了第一张空牌。
阿蕾奇诺眉头微微皱,他怎么不把枸杞酒喝完,怎么去喝茶了?
难不成他今天晚上不想要了?
她缓缓上前,坐在了白天身边。
潘塔罗涅则一个人走到了落地窗前,抱起了黑猫。
一人一猫看向大街。
人与人的悲欢不在同一个档次。
“七圣召唤吗?”赛诺其实有点心动的,但一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硬生生的把打牌的冲动压了下去。
但白天手里的卡组,好像是最新一版的,而且背面好像还是至冬城的倒影。
这副卡牌,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在一个商业活动里出现过,听说最后被人买走了,价格是一百万摩拉。
“不打吗?”白天抽出一张卡牌,继续说道“我可是有着卡牌大师这个称号的。”
赛诺没有答话,他的确想玩七圣召唤,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提前挖好的坑。
“算了,”白天把手中的卡牌甩了出去,把一个价值几十万摩拉的花瓶打碎了。
阿蕾奇诺:(/_\)
打碎的不是你东西,你不心疼是吧?那是我买的,花了摩拉的。
“聪明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这会导致他们陷入一个认知盲区,就好像我天下无敌了一样,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提瓦特大陆很大,外面的世界很大,聪明的人从来不少,有清醒认知的人也不少,但大贤者明显就是聪明过头又认为自己很厉害的那种人。”
说到这里,白天特意把大贤者三个字拉的很长。
赛诺没有说话,他端起桌子上的水,微微抿了一口。
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查过了,大贤者先挑起争端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他之所以要故意做出想把白天带回须弥,就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
他的背景,赛诺现在清楚了,但他情愿不清楚。
假如大贤者在理,但面对四个国家,也束手无策。
有这四个国家充当背景,白天就算是把大贤者打成植物人了都没关系。
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我先走了,”赛诺起身,道“事情的起因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我现在就回须弥。”
说罢,赛诺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面对这么好对付的赛诺,潘塔罗涅有些不可置信。
一百万摩拉白花了?
一百万摩拉对于他而言并不算很多,但终归是一笔钱财。
“打碎了我的花瓶,自己想想吧,”阿蕾奇撇过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大不了不睡枕头呗,”白天倒是觉得无所谓,“我大不了就睡在你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