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卡洛，陈天明走进了个小巷，在巷中，他终是看到了女性的身影，发色，穿着，各不相同。
唯一相同的，就是暴露。
陈天明咽着口水，感受到四周传来的吃人目光，他戴上了头盔，不为什么，就为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看。
巷子两侧，每隔几步路就会有一间小木门，门内时不时会有男女打架声传出。
很猛，很激烈，他甚至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女人的惨叫声很大，陈天明好奇，亡灵不是感觉不到痛的吗？
难道说，不是痛？
“穿过巷子，前面就是收藏家的地盘，他那里有很多好东西。”
陈天明含糊地应了声，目光不断往两侧的白腿上扫过。
“你感兴趣？”
忽然，卡洛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不是！我不感兴趣，快走，时间是不等人滴。”
说完，他加快了步伐。
“黑市老大姓齐，齐家在城西是个二流家族，收藏家就是齐家人，他应该会挺喜欢你的。”
“齐老板……男的女的。”
“男的。”
听言，陈天明面色一凝，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
“齐老板……有那种癖好？”
看着身旁之人，卡洛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说∶“你好像对这种事很感兴趣啊，其实真的挺没意思的。”
“拜托，你都当爹的人了，我还是处男诶，你在讲什么东吸啦？”
“你为什么要学莱蒙王子讲话。”
“干你屁事啦，我就学怎样，你很机车诶。”
“你学的还挺像的。”
“是吧？”
吵闹中，两人终是来到一家古朴的小楼前，走上台阶，推开暗红色木门，映入眼帘的，是大片挂于墙上的字画。
大厅中的透明陈列柜内，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项链，手串，戒指，粗略看去，有些像是现代的文玩店。
见有人进来，柜台后的男子也不起身，就这么望着两人，似乎在等对方先开口。
卡洛走上前，掏出两袋金币，直接甩在了柜台上。
“我要见齐老板。”
这叫亮财，身上没点东西，见不了老板。
可以是钱，可以是物。
谁知，柜台后的男子竟是摇了摇头，直接将金币给推了回来。
“老板不要钱，他需要能让他眼睛一亮的东西。”
意思就是说，要用物。
见此，陈天明把卡洛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东西给他了，还能要回来吗？”
“可以，只是个敲门砖，让他知道，我们有东西就行。”
“那你刚才说的，老板可能挺喜欢我的，是怎么一回事，他喜欢我什么？”
“齐老板是玫琳的狂热拥护者，你认识玫琳。”
说到这，陈天明皱起了脸，若有所思。
这么说的话，倒确实有个好东西。
片刻后，一位身穿藏青色西装的精瘦男子从楼上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下。
男子冲到陈天明面前，热情地抓起了他的双手，半弓着身，眼中隐隐含有血色液体，神情就像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亲人般激动。
“怠慢了，怠慢了呀，来，楼上请！”
与卡洛对视一眼，后者微微一笑。两人迈步，跟上了楼。
房间内，是大量实木家具，置物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瓶，只是，里面没有花。
茶桌上，有一个金色的熏炉，里面正冒着缕缕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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