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姆的,这哪里来的蠢货。
此刻的禾已经不想说话了,转身脚步迈得极快的离开了此地。
望着禾离去的背影,土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他没说什么啊,这人怎么就生气了。
想不通的土,转身回了部落。
一个满头枯发的老人见到土时,立马朝他一瘸一拐的快步走来。
土也看到了来人,小跑起来冲到老人面前扶住他,“尼阿耶,您慢些。”
被叫尼的老人,双手颤颤巍巍的扶住土的臂膀。
沧桑的声音中,包涵希望:“土崽子,禾回来了吗?”
土点头,可说出的话破碎了老人的希望:“回来了,但解药没有拿到。尼阿耶,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问族长,蛇兽到底有没有说过,可以缓些日子在送野兽过去。”
话落松开尼,朝着川的山洞走去。
在土走后,尼坚持了一早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的尔,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为部落操心不算,现在还因为川的私心,丢了命。
他一定要川和那蛇兽偿命。
浑浊的双眸,在此刻爆发出了狠厉的光来。
视线看向土离开的方向,脚步一转 也跟了上去。
土来到川所在的山洞口,借着太阳的照射,看到了洞里躺在草堆上,全身溃烂的川。
土没有上前,只是站在洞口,向着里面大声问道:“族长,禾没有要来解药。他让我来问问你,蛇兽到底有没有说过让你延后送野兽过去了?”
“哦,还有,族长我们差蛇兽的野兽,到底是几级的?”
话落土暗自思考了一下,他应该是没有说错吧,禾是这么说的吧。
由于土说话的声音过大,他的身后已经围了不少的兽人。
当听完土所说的话时,在场的兽人全都议论了起来。
“族长不是说,他已经将二次的野兽送过去了吗?”
“是啊,我也听到了,族长说他自己送过去了。怎么现在土又这样说?到底哪件事是真的?”
“我记得尔雄性当时还问了一下族长,接过还被族长给骂回来了。”
“哎,别说了,尼族老来了。”
“你拉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本就被毒素折磨得不成兽样的川,在听到土的问话时,差点就见兽神了。
现在又听到这些议论,一瞬恨不得让土去死了。
反倒是土没有得到川的答案,正要二次询问时,被川虚弱的声音给打断了,“土,你进来,我和你说。”
土犹豫了一瞬正准备迈步时,斜侧一只枯槁的手伸了过来,拦住了土。
在看清拉他的人时,土下意识喊出声:“尼阿耶?”
尼没有理会土,径直对着洞里喊道:“川族长,有什么是我们这些族人听不得的?”
躺在杂草堆上的川闻言,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老东西,尔又没死,非抓着他不放。
看来他们一家,是真没把自己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等自己好了,一定要让尔一家付出代价。
“尼阿耶,您误会了,我这不是生病了吗,怕声音太小土听不见,才让他进来的。”
尼耷拉的面皮扯了一下,说:“那我们大家一起进来,听听川崽子要说什么拯救豹狗部落的方法。”
说着就要指挥一众兽人,往川的洞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