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有人能说得出来,包括陈局。大家好像有一小段记忆缺失了一样。”
“那陈局长有没有表示将用餐模式改回来呢?”
黄音尤摇摇头,说:“这就是很诡异的地方,我猜想,陈局和发盒饭的师傅被人下蛊了。”
“啊?!”
“我再说第三个,从不近人情、孤身只影的法医白彦身边居然多了一个助理,叫周濂,周濂的履历虽然可以在公安系统查得到,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伪造的……”
“哈?不太可能吧,假的信息资料还能上公安系统吗?”
“当然不可能,但周濂先前不是做法医助理专业,他是搞建筑的。而且转变的时间不到一周,就好像上周还在工地上搬砖,下周就在殓房拿起手术刀。”
从建筑到法医的行业跨度实在太大了,难怪黄音尤会怀疑。
筱夏说:“法医助理也是需要一定执业水平吧。”
“是的。可他确实是达到了,并且毕业证书以及相关证件齐全。问起转行的理由,他没有给出切确的回复,但和白彦很意外地相处很融洽,配合度很高,也就通过了入职考试。”
“那……确实挺匪夷所思的。音尤姐认为他的哪段履历不真实呢?”
“他的法医助理专业水平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我怀疑他以前并不是从事建筑类地工作,可是我们同事去他家里做了尽职调查,他父母说他是一级建造师,对医学不曾感兴趣……”
“这么说,周濂突然间如同换了一个人。”
“是啊,最开始我反应他是不是被夺舍,但他父母接下来的话,更让人震惊。”
黄音尤接着说:“周濂一周前在工地上发生安全事故,受了很严重的伤,医院已下达病危通知书,可他第二天一早就办理出院了。”
筱夏简直要惊掉下巴,周濂重伤的身体确实不太可能被夺舍,那真的是医学奇迹吗?
“对于周濂父母来说,不管周濂是否是变成另外一个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嗯,所以,为了不打扰他们一家人祥和生活,也没有再深入调查,不过,他的事情已经在同事私下里传开了。周濂他本人好像没有受到影响。”
“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陈局、食堂师傅和周濂有个共同的特点,有一段记忆空白,但又存在那里,它在提示你该怎么做,就像是一种习惯性的心理暗示,迫使你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