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青鸾知道我的请求很自私，但我真的........”
“诶，你不用说，我都知道，可是小狐狸啊，你要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两者你必须选一个。”
青栾还没说完，顾宁就打断了她的话，反过来问她。
“青鸾愚笨，不知道前辈说的鱼和熊掌是何意思？”
“傻狐狸，我姐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你要选择和那个慕子谦在一起，那你必须舍弃你妖的身份，与他一起进入轮回；或者你选择你保留你妖的身份，但慕子谦自然而然也必须要进入鬼道或者是妖道。”
“本来其实有第三种选择的，但是你非得要和你那个心上人在一起，也没必要选。”
“但是笨狐狸，我要提醒你一句，你选择第一种的话，必须要经历十分痛苦的脱皮，以及你的九尾必须要全部拔掉的过程。”
“至于你选择第二种的话比较简单，慕子谦的灵魂已经沾染了你的妖气，就算投胎转世也很大的几率失败或者是投胎成一只妖。”
顾泽也瘫坐在左边的沙发上，替顾宁解释道。
“我是建议你选择第二种，你家慕子谦在去道观的路上曾经告诉过我，他愿意为了你成妖成魔，甚至成一只十恶不赦的恶鬼。”
“至于这个方面你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有我姐在呢。”
顾泽从桌上挑了一包青柠味的乐事薯片就开始吃起来，并眼神示意她姐。
顾宁有些不爽地看了一眼某个吃着自己零食，一脸惬意的小子，心里已经默默决定好了，这小子以后要是赚不了钱，她就算不惜动用自己封印的力量，也要把这臭小子送回去！
“阿泽说的没错，你既然死活要跟他在一起，就选一个吧，第一个的确慎重选择，因为很有可能你熬不过脱皮断尾的过程，会死的。”
“可是第二种要是子谦成了鬼，那必须要吸取精气啊。”
“我有办法可以帮你解决，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懂了吧。”
顾宁看着小狐狸的眼睛都带着几分光芒。
青栾立即明白过来，她从自己的衣袖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顾宁，有些腼腆地解释道。
“这张卡里是我和子谦在度日的时候，随手挣的一千万，前辈，这些身外之物对于青栾来说已经没有了用处，就用这个来做交易吧。”
“您看行吗？”
青鸾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顾宁的脸色，见她神情自然，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也暗自松了口气。
顾宁表面看着很淡定，其实内心早就碎碎念了起来。
一千万啊，这小狐狸居然这么有钱的啊。
要是这小狐狸是自己妹妹该多好，不像某个吃她的睡她的用她的臭小子。
顾宁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冤大头一样，顾泽这个臭小子感情把自己当做一个挣钱挣脸的工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