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阮宝发现他呆在一个黑暗的地方,脑袋昏昏沉沉的,渐渐的有陌生的记忆传入到他的头脑。
阮宝这才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只刚成年,只有七岁大的黄帽鹦鹉,已经被臭鸟贩子给弄绝育了,被一个叫楼鹤的官老爷给买了回去,准备把它作为生辰礼物,送给他45岁的母亲。
这里也不是现代,是一个很陌生的朝代,看穿衣的样子,像是个古代。
阮宝这具身体的鹦鹉,因为水土不服,突发疾病去世了,阮宝才从它的身体中苏醒。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会带着记忆,重生到了一个鹦鹉身上,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呗!
困住他的笼子被人用薄衫从外面盖了起来,阮宝可以听到外面人说话的声音,每天除了三餐喂食外,他的笼子外面都被罩了起来,阮宝也看不太清楚外面。
吃饱了没事做的阮宝只能站在笼子里,听听外面的声音,偶尔想江令飞,还别说,跟他分开那么长时间,还怪想他的。
阮宝第一次有身为人父的体验感,江令飞可以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阮宝死了之后,灵魂一直跟在他的身边,看他冲锋陷阵,也看他在各地流浪,看到这样的江令飞,阮宝急的要命,想要大声喊叫,却没有人可以听得见。
不过看他最后的人生过的还算圆满,阮宝感到很欣慰,对他付出的心血没有白费。
阮宝心里很清楚,他们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他笼子上的薄衫被掀开来了。
阮宝的正前面,坐着一位梳着简单发髻的妇女,身穿干净的麻布短打服,看着一点也不像官老爷的母亲。
眼前的老妇人,面容饱经沧桑,跟现代的女性完全不能比,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不过人看着很精神,跟旁边的楼鹤站在一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母子,楼鹤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精明的人。
楼鹤向面前的夫人行了一个礼,然后从下人的手里接过鸟笼,向老夫人展示他手里的东西。
“母亲,这是我给您带来的礼物,听说是一只很通人性的鹦鹉,我不在家的时候,可以让它陪您说说话。”
说完就让阮宝当众表演一下,吟诵一首背过好几遍的诗。
阮宝流利的背完诗,还抑扬顿挫的,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接过鸟笼,好奇地看了阮宝两眼。
“你这鹦鹉的笼子是不是有点小了,我感觉它转身都很费劲,改天我给它做个大一点的,让它可以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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