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见她还不死心，意欢直接把手中的资料扔到桌子上。
“这是什么意思？”李雪捏着手机，手都在颤抖，余光撇到上面的字，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
“你还装傻？”沈焕直接把桌上的资料拿起来扔到她身上。
李雪一惊，下意识接过资料，一字一句看起来，每翻过一页，她的脸色越苍白一分，最后那一页却迟迟不敢合上。
“你是把你所作的在这里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还是跟我们把你带去警察局，你跟警察说？”沈樊秋手指点着桌面，漆黑的眼睛看着对面的女生，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队长、意欢妹子，要我说，别跟她说这么多，直接把这些交给警察就行，让她吃个十年八年牢饭！”陈澄看着李雪那扭扭捏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这种人，都没必要好好跟她说了。
“我说！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能不报警吗？”李雪听到‘坐牢’两个字，吓得魂儿都没了。
“你是在跟我们谈条件？”意欢俯身盯着她。
“我...意欢，认识一场，我...我帮你澄清，你放过我。”李雪慌了，她现在十分懊悔，为什么要鬼迷心窍，为什么要听了那个人的话......
“澄清？嗤——”意欢直起身子，“把你交给警察自然就澄清了，我想知道的...不止这些，你不会不懂。”
就凭一个李雪，绝对不可能掀起这么大的浪花。
“我...你想知道什么？”
见李雪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意欢直接起身，走吧。”
“别，我说！我说！”李雪攥紧了手，紧忙叫住意欢。
意欢垂了垂眸，随后坐回了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网上的东西都是别人给我的，我根本不可能写那么多有理有条的话，包括视频也是那个人给我的。”
“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
“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把你们认识到现在的始末告诉我们。”
沈樊秋说完，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打开录音然后放在桌子上。
“有一次直播的时候，突然有人送了我好多礼物，我从来没见过那么豪气的人，聊了会天后就交换了联系方式，一开始还很正常，后面他就逐渐跟我打听意欢的事，就前几天，他把那些东西发给我，让我发到网上。”
李雪说完，紧张地看着意欢。
“你说的，都是真的？”沈焕狐疑地看着她，这女人眼看就并不是什么好货，说谎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我发誓！”李雪竖起手指，她当然能保证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只是把其中一些‘不重要’的片段省略了而已。
“你跟那个人用什么联系？”
沈樊秋抓住了其中的重要信息。
被问及此，李雪慌忙把手机打开，打开微信，放在沈樊秋面前，“就是他。”
众人伸着脑袋过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对话。
“呦！这价钱开挺高啊！”赖文佳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不禁咋舌。
李雪咬着唇，脸都红了。
“老赖，交给你了。”沈樊秋把手机交给赖文佳。
赖文佳拿出电脑，连接手机，在电脑上一顿操作，十五分钟后......
“查到了，队长你们看！”
众人看着电脑上的照片。
“是他——”
“是他——”
沈樊秋和意欢两人四目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