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狂气之种是可控的，平时不会造成麻烦，关键时刻还能化作你的助力。”
那人周身黑雾气息如触手般招摇，似乎想要将钟成和拉入深渊。
话音刚落，钟成和就狠狠心咬牙吞了下去。
“很好！接下来，该告诉你如何彻底启动五凶镇灵旗了。”
黑雾那人趴到钟成和耳畔，细细低语……
钟成和皱紧眉头，气息一滞，瞳孔瞬间紧缩，骇然盯着那双深邃眸子，
“什么？这代价竟……”
“地灵之姿，尊者之上，这买卖划算。而且御灵门中，不归属于你的势力，不少吧！既能达成目的，又能削减不从的势力，何乐而不为？”
“当然如何选择，由你。终究我相信你会顺从本心。”
钟成和眼中，这人赫然化身恶魔，每一句话都在挑战他的底线，逐渐将他变得陌生。
深深恐惧的同时，钟成和意有所指的反威胁道：
“顺不顺我心，暂且不提。不过真想不到，你那宗门真有够“包罗万象”的，既然有你存在，想来争端必不可少，你究竟在谋划什么？”
音落，二人间空气赫然一凝，
那人眼底眸光深邃，模棱两可转移话题道：“哦？和聪明人合作就是难。走了！”
“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或许，是中州。”
……
现实中，林佑双眸赫然睁开，眼底波澜未平，
“钟成和居然是主动吞噬的【狂气之种】。”
可林佑转念想起，钟成和方才的疯魔状态，那可不像是可控的样子，明显他被人骗了。
关于他们二人最后的对话，
以钟成和的记忆视角来看，钟成和心中已然认定，那人是来自万道仙盟。所以才说是“包罗万象”。
虽然并未得到明确回答，无法确定，但那人也并没有否认。
不过，林佑还是得到了特别信息：
【狂气之种】是那个人研制而成！
也就是说，当初的刘白，身上的狂气之种绝对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而且，接下来那人极有可能去往中州之地。
算算时间，三个月还要往前，
也就是说，钟成和与那人的对话，大致发生在自己起初杀死刘白之时！
那就代表他的行踪应该是，先给刘白种下【狂气之种】，然后抵达了滁州，将五凶镇灵旗交给钟成和。
这跋山涉水的，他究竟想做什么？还有中州之地？
这黑雾人离开御灵门之时，大致是两个月靠前，中州……
忽然，林佑联想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脑海中灵光乍现。
‘等等’，
在上次回焚幽门的路上，不是正遇见了一群逃难的百姓？
也因此知晓了中州的皇城长安，将全部地方的军皇守备司高层调回长安，致使部分魔宗蠢蠢欲动，扰民不断。
回到宗门之后，与师尊幽璇玑回禀探寻此事。
她立刻察觉到了异常，甚至判断出整件事的背后，是大夏女帝出手，以绝伦手段遮蔽此事天机，才导致众人不察。
足以媲美当世第一人的大夏女帝都出手了，由此推断，
中州长安绝对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大夏官方和军皇阁高层秘而不发，想来背后因果，绝对牵涉极深。
如今联想那黑雾人的行踪，结合中州长安发生的异动，以及大夏官方与军皇阁的反应，
林佑只能惊呼，“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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