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过突然,我还真没有什么想法,一切全听公主的吧。”
“那好”既然这人选择了顺从,燕懿安堵着的心,也就顺畅多了。
“那就明日开始,驸马要准时回府,还要回房睡”
燕懿安看着刘瑾此时即使是笑着,都没有哭时顺眼的表情,说着“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让那些扯闲之人闭起嘴巴。”
终归还是没有逃开,公主还是找上了门,刘瑾听得心一紧,却不知该如何回复。
刘瑾后悔刚刚的大话了,还说都听人家的,这下好了,跳进坑里不说,自己还让人家添撬土,自己不给自己留活路呀。
刘瑾无奈,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再无回旋余地,只好回了句“一切全凭公主做主。”
“驸马识大体,本宫甚是欣慰。”
事已办成,燕懿安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夜深了,驸马累了一天着实辛苦,本宫就不打扰,先走了。”
裘皮斗篷厚重,刘瑾过去帮忙,待得公主离开,刘瑾才将脸上僵持的笑容卸了下来,哭丧着脸,难看死了。
刘瑾多么想仰天大吼一声,以缓解心中的委屈,可惜她没那胆量。
公主刚出门还没走远,再说这夜深人静的,稍微有点动静,都会惊醒一堆人,更何况是要发泄情绪的大吼。
刘瑾只能选择憋着,委屈巴拉的,洗洗睡觉。
下了一天一夜的飞雪,今日这天儿总算是放了晴,阳光照在皑皑白雪上,折射的光亮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不过,这不影响因为晴天而至的好心情。
“兰儿,一会让人弄个小点的榻来,摆在窗边。”
刚用完早膳,燕懿安品着刘毅送来的上好碧螺春,吩咐着“记住,要能睡人的那种。”
“是,奴婢知道了,一会就让人弄。”
兰儿没敢问为什么要在窗边弄个榻来,可着不代表这小丫头心里不猜想。
思绪信马由缰了好久,小丫头隐隐觉着,那是给驸马准备的。
待得晚饭时分,刘瑾果然按照约定赶了回来,驸马进府的时候,倒让府内上下震惊了不少。
府内青石红墙,除了那头上的琉璃瓦,所有的挡着道路的积雪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走过府内这段路程,靴子上的积雪掉的所剩无几,倒是省去了刘瑾进门前再整理了。
“驸马爷,您回来了?”
兰儿一出院,正好与刘瑾走了个对头,小丫头跟见到什么新奇事物似的,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
刘瑾一天都耷拉着脸,跟谁欠她钱似的,就连刘父都,不敢跟女儿多说几句。
下午憋的难受,刘父还是问了,得知原有后,也是爱莫能助。
女儿心情不好,刘父的罪责逃脱不开,索性躲得远远的,若是哪句错了,指不定又得让人一顿数落。
瞧着兰儿高兴的劲,刘瑾就不爽,只觉就是拿她找乐的意思,嘟囔着也没个好脸色“我回来兰儿就这么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