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怀疑我自己。”我挪开目光,差一点就要伸手去擦掉她嘴边的辣椒籽。
最终还是没有。
我不敢。
只好尝了一口辣椒炒肉。
一放进嘴里,辣椒的苦味就迸发出来。
咸得发苦。
我慌忙吐了出来。
的确不能入口,但我明明尝过,为什么上了桌就变得这样咸?
我还自以为有天分,可笑。
冷西拿了酒,直接开盖喝了一大口,仿佛要洗掉嘴里的苦咸味。
“没关系,这只鸡都够我们吃了。”
冷西安慰我,小心翼翼的用筷子撕了一块鸡肉,我心里在打鼓,可千万不要翻车了。
没有翻车。
这块鸡肉没有从她嘴里吐出来。
但她像是嚼得很艰难,一口鸡肉嚼了很久才咽下去。
而后,她张张嘴,欲言又止。
我战战兢兢道:“如果实在难吃的话,你尽管说,我不在意。”
冷西摇头:“这跟你没有关系,这只鸡……”
“什么?”我又一次对上了她嘴边的辣椒籽。
“这只鸡……你确定是阿姨寄过来的?”冷西看着那只鸡皮都炖烂的鸡,“首先声明,我不是对阿姨的不尊重,但这只鸡真的不像你们家养的土鸡,腥味很重,肉非常柴……”
这小嘴真TM灵。
“会不会,是调包了吧?”她问。
我没答她的话,躺闪着她的目光:“要不还是别吃了,我请你出去吃。”
“我能吃。”冷西不像有些女人一样,公主病重。
她没有,除了嘴有时不饶人外,应该没有其他缺点了。
我看实在没什么吃的,去冰箱找了一袋油炸花生米来下酒。
正如冷西所说,那鸡真的很腥,以至于我吃出了鸡屁股的味道。
唯一能吃的菜就是西红柿了,但它也是个极端。
我忘了放盐。
更让我难堪的是,饭我也忘了煮。
于是,我们只能就着花生米喝酒。
我发誓,这是我请女人吃饭最寒碜的一次。
也是最丢脸的一次。
我起身,再一次说要请冷西出去吃大餐。
但冷西执意不出去吃,她说:“我第一次吃你做的饭,含着泪也要吃下去。”
我笑:“你这是损我,还是宠我?”
“我这是夸你呢,夸你成熟。”
我惊讶:“怎么说?”
“一般成熟的男人才会下厨,但你道行还不够,所以算是……往成熟的方向正迈步子吧。”
我顺口问:“那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成熟的男人?”
冷西没停夹花生米的筷子,看向我。
继续吃,似乎不想搭理我。
我尴尬的喝了口酒。
已经第三瓶了,就这花生米,对着冷西,我就不知不觉喝了三瓶啤酒了。
冷西嘴边的辣椒还在。
她在嚼动着嘴里的花生,那辣椒籽就跟着她脸部的肌肉滑动。
我没醉,但胆子好像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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