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气死我了!萧定权!你欺人太甚!”
谁都不知道,萧定棠住的地方是萧定权亲自准备过的,可以让人狂躁起来,但是却不会那么明显。
眼下,萧定棠气得在殿里摔东西,两眼发红犯狠的样子,让齐王妃都不敢轻易地靠近,萧定棠在殿里摔够了以后,才渐渐平息下来。
而宫外的萧定楷却趁机大肆收敛这原本属于萧定棠的那些势力为他自己所用,并且尽量避开萧定权,以免被他提前知晓,坏了他的好事。
萧睿鉴在后宫日日听着自己的后妃对自己的各种埋怨之语,气得怒火中烧,偏偏又不能离开都城,只好日日躺在床上喝着补身体的苦药,忍受着心口的疼痛。
偏偏他还住在赵贵妃的登华宫里,除了每日喝药以外,还要听着赵贵妃和他的两个儿子各种各样的内心戏,和各种无脑算计,虽然以前不介意,但那是为了拉拢朝臣的同时,也为了防备太子,而不是现在眼睁睁地听着他们准备造反,还要装作一无所知。
这辈子萧定权没有娶亲,所以在赵贵妃的生辰宴会上,自然也不会有人下毒给六皇子和太子妃让人二选一。
可是为了更好的打压萧定棠,萧睿鉴本来想要安排人给萧定权下毒,结果发现自己这个命令压根无法宣之于口。
只好看着赵贵妃用赵王府送来的钱财办了一个还算是不错的宴会,萧定权姗姗来迟。
“参见父皇,见过贵妃。”
赵贵妃以为萧定权还会向自己行礼,刚要开口展示一下自己的一片慈母之心,结果发现萧定权自顾自地坐到了储君的位置上。
萧定棠哪里能忍受自己的母妃受这样的委屈,当场就要发作出来。
“太子殿下,当真是好礼教啊,自己的庶母生辰也能来得这般晚。”
“本宫不比齐王,闲得日日寻花问柳,钓鱼打拳;庶母生辰又如何,若是耽误了国家大事,谁能担待得起?
呀,你不会是打算到时候让本宫直接给你的母妃扣上一顶妖妃祸国的帽子吧?
这可是你的亲生母妃啊,你竟然舍得如此狠心。”
“太子殿下何必如此,今日是本宫的生辰,是棠儿性子太急的缘故,本宫在这里替他向太子殿下致歉。”
说着赵贵妃就从座位上缓缓起身,那速度仿佛是为了等人叫住她一般,但是等到她的一条腿弯了下去,萧睿鉴和萧定权父子俩也没有一个人开口。
萧定棠急得不行,然后在关键时刻,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朝着萧定权丢了过去,刚要开口,立刻就被萧定权把杯子打落在地上。
“放肆,君父在上,你一个小小的齐王闹腾什么?
不敬储君,你是觉得你一个天残之人就可以把我拉下水,然后溺死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