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真是服了，好好滚你们的不行，非得往我身上碰！”
临鸢无奈地笑了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看着暮苍纯情的模样，临鸢忍不住开口挑逗：
“我说你这老男人不打算找个伴吗？快些行动，也好堵了言司那厮的嘴，省得叫他以为我们是一对。”
暮苍抿了抿嘴唇，很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临鸢看他这样，却更加来劲了：
“哟，该不会是有心仪的了吧？谁啊？我帮你提亲去。喜欢就要主动出击嘛，你这个闷葫芦，一看就成不了事。”
但是，此刻暮苍的心里，却在循环播放着他和临鸢凡间的经历。
他不确定临鸢对凡间的他有几分真感情，但他失去临鸢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令他的胸口有些发涨。
闷闷的，钝刀子割肉一般，很难受。
鬼使神差一般，他朝临鸢问了一句：
“你可曾爱过我半分，在凡间？”
临鸢惊诧地抬头，却正好对上了暮苍的眼睛。
暮苍眸色深沉，眼中却尽是临鸢的倒影。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种眼神，临鸢只在凡间的暮苍身上见到过，她神色不自然地别过头，道：
“你你你发什么疯？什么爱不爱的，应该有过吧。经历了那么多事，我怎么记得住？”
临鸢真的很想决绝地说出“从未”两个字，可她发现，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说出口。
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吗？
怎么连拒绝的话都不会说了？
真是可笑！
诚然，从各方面看，暮苍都是个不错的伴侣。
暮苍长得在临鸢的审美上，实力也与临鸢匹配，观念也与临鸢契合。
但是，单他那古板的性格，就足以否定他的所有优点。
临鸢之所以迟迟没有对他下手，也是这个原因。
跟这样一个闷葫芦在一起，憋都要憋死了。
临鸢的要求也不多，只要长得养眼，并且可以陪她奇奇怪怪就好了。
她对另一半没什么其他需求，她又不是什么黏人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想干的事情自己也能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