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鸢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调侃道:“怎么上来就行大礼?我可受不起。”
暮苍随临鸢来到后院,敏锐地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一颗心立马又提了起来。
他们,果然来找过阿鸢了。
见暮苍低头不语,临鸢主动开口,道:
“哦对了,今晚来了一帮奇奇怪怪的人,不怀好意,被珏儿打跑了。”
见暮苍的眉头拧得像个“川”字,临鸢立马补充了一句:“我和珏儿都没事。”
暮苍却猛得抱住了临鸢,眼眶微红,声音沙哑:
“阿鸢,刚刚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永远失去你。”
临鸢苦笑一声,拍着暮苍的背,轻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回应她的暮苍更紧的拥抱,这一次,暮苍显然是吓坏了,一直心有余悸。
有了今晚这一遭,暮苍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非要住在临鸢这里,替她守夜。
临鸢:行叭,您老人家高兴就好。
临鸢把暮苍安排到了隔壁,这才伸了伸懒腰,回屋休息。
夜凉如水,一向好眠的临鸢却连连做了几个梦,睡得很不踏实。
临鸢一向是个不愿强求的人,既然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四处转转。
临鸢刚一开门,就听到司命高呼一声:“临鸢神尊,小心脚下!”
临鸢紧急刹车,就着月色低头一看,暮苍倚靠在她的门前,脸上满是疲惫,头一点一点的,正在打瞌睡。
一股暖流涌上临鸢的心头,就算要守夜,也不必睡在外面啊,暮苍这家伙,真是个死脑筋。
临鸢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心动,不能心动。
暮苍在梦中,口里还不断地呢喃着:“阿鸢……别怕,我在。”
临鸢苦笑一声,劈手就在暮苍的脖子上敲了一下:
“好好睡觉吧你!在外边也不怕着凉。”
司命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临鸢就已经把暮苍给敲晕了,于是司命只得在心中嘀咕:
“每天一个快速入眠小技巧,我学废了。”
临鸢将暮苍打横抱起,步伐稳健,快走几步踹开隔壁的门,把暮苍扔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做完了这一切,临鸢甩了甩微微发抖的双手,暮苍吃了多少好东西,怎么变得这么沉了?
好吧,其实最初她是想把暮苍扛回屋子的,奈何暮苍太高,扛起来不方便,只得改为抱着。
司命目睹了这一切,兴奋地大叫:“锁死!锁死!”
很快,司珏的屋子里飞出了一个枕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司命的脸上。
司命立马噤声,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临鸢心中憋笑,还是珏儿能治司命啊。
临鸢素手一翻,一个小瓶子出现在手中。
她用手指捻了一撮药粉,扬在暮苍的床前。
淡紫色的粉末消散在空气中,之余一阵淡淡的香味。
第二天清晨,暮苍一头雾水地从床上醒来,同时还觉得后颈处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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