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等不及了呢。
慕怜栀无助地眨着恐慌的眼，对视上路辉的那双意味深长的锐眸，心底瞬间咯噔一声。
他，他这个眼神，像极了在洗手间杀她时候的眼神。
小姑娘身子发抖，比刚刚还要害怕一百倍。
张启回头忘了一眼惊慌的慕怜栀，眉头微微拧着，对路辉道：“你先出去，等我完事后再叫你。”
路辉不动，咧着嘴角，声音不急不缓：“凭什么你先？慕怜栀也是我馋了许久的猎物。”
“！！！”慕怜栀第一次听到如此三观炸裂的谬论！
先前，顾彼易就和她说过，这两个人背地里勾结，要一起共享她。
听别人说是一回事，和自己再次听到还是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几秒，对于慕怜栀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张启看着他，“这样，这次我先，作为补偿，我多让给你一天，你玩两天再轮到我怎么样？”
路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随即意味深长地邪笑，醇厚的嗓音发出极其冰冷的话语:“呵呵，也……不是不行啊。”
慕怜栀三观再次炸裂，忍无可忍地暴怒:“够了！！”
她死死地瞪着眼前两个病态男人，眼底充斥着厌恶:“女人在你们俩心里算什么？玩物？工具？你们真该下地狱！我死也不会任由你们羞辱的！”
下一秒，女孩披着被子，冲下床。
嘭——
慕怜栀毫不犹豫地撞上墙壁，剧烈的疼痛震得她意识模糊，瞬间一抹血水从额间流下来。
“怜栀！！”张启心一惊，连忙上前将女孩抱起，轻手轻脚地把人抱上床。
他也失去了理智，回头瞪着路辉，暴怒:“都怪你，这么刺激她干什么！她若是死了，你以后想玩就没机会。”
路辉大笑，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像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轻蔑地看着两人，“我本来也不想玩她。”
他的话让张启心中咯噔一下，疑惑地看着路辉，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什么？？”
慕怜栀头晕目眩，想要张口提醒张启，但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路辉见他愚蠢的模样，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张启，我从始至终都是想要杀慕怜栀的，也就只有你和顾彼易两个恋爱脑才会喜欢这女人。”
他，听命于，白席。
很早，白席就在下这步棋了。
张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杀她？”
张启的话让路辉再次大笑，真是蠢啊，不过他可没那么多耐心和他废话 。
“张启，你话太多了，你不是喜欢慕怜栀吗？那你和她一起死好了！”
话音刚落，路辉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挥起刀面直直地捅进了张启的胸膛。
滋啦——
鲜血喷出，溅落在慕怜栀脸上。
“不……不要……”慕怜栀伸出手，手却无力。
她看着张启倒下去，下一刻，路辉拿着刀对着她袭来。
她想要跑，可是她身子软瘫无力，根本动不了。
也没有力气喊救命。
慕怜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匕首一下一下地捅进了她的身体。
疼……
路辉像那次洗手间那样，捅了她十几刀，才肯摆手。
路辉用力将匕首拔出，嘴角带着疯狂地邪笑。
知道慕怜栀活不成了，他很是得意，丧心病狂地取下女孩身上的一根肋骨。
“慕怜栀，你会成为我第246个艺术品……”
说完，路辉将那把沾满血迹的匕首放在慕怜栀手里。
他大笑，迈着轻悦的步伐走出地下室。
慕怜栀无力地闭上眼睛，身上的疼痛麻木得仿佛没有半点知觉。
她视线迷离，眼皮沉重地望着幽暗的天花板。
顾彼易……
我好想你。
最终，我还是没等到你。
哐当——
手里的匕首滑落，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慕怜栀，也闭上了眼。
心跳，停止。
